些。”
“二哥谬赞。”卫载没有去动饭菜,只是喝酒,在卫成的杯盏空下来的时候替他满上。
卫成吃得倒是快活,边吃边与卫载闲聊,他们此生头一次如此平和地坐在一处,讨论天下讨论朝堂讨论他们的父亲和兄弟。
快要结束的时候,卫成道:“七娘,你既还叫我一声二哥,二哥便最后提醒你一句,你那位小主簿志存高远,现今你式微,诸事皆仰赖于她,怕是对她言听计从吧。可势大如此,何人是主?何人是从呢?到了来日,你又要将她至于何处呢?”
卫载冷下脸,站起身:“这就不劳二哥费心了。”
“七娘啊,我们这样的人,注定要做孤家寡人,谁也信不得,谁也近不得。你且记住。”
“谢过二哥指教。”卫载转身欲走,却听背后传来卫成极轻的声音。
“这毒,发得快吗?”
卫载回过头,仇恨的火终是燃起来,冲破了藩篱,喷薄而出:“不会,会疼足七天,蚀骨销魂,肠穿肚烂。是我特意为二哥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