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问题我的答案是否定的,我对任何种类的动物都没有喜恶之情,”大约是因为看到猫被控制住了,所以稍微松了一口气,也逐渐能感觉到两条腿的存在了,“我担心的是这种动物对我造成的影响会打扰到我之后的安排,因此十分感谢,我先走一步了。”
走路的动作还很僵硬,我费力地拖着自己的两条腿上楼,考虑到以后还有可能会出现同样的情况,我应该把放在书包里的过敏药和吸入剂时刻带在身上。
不过我必须承认一点,黑尾确实和黑猫很搭。尤其是猫最后爬上他的肩头以后,简直具有满分的和谐感。
如果连一个人说的不知所云的话都觉得可爱过头了话,这是不是证明自己已经完全沦陷了。
而在黑尾铁朗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前,排球部其他人诡异的目光已经可以解释一切了。
“又发病了,这个人又发病了。”夜久把外套脱下来放在长凳上,看向那个将队服挂起来还看着队服时不时傻笑的黑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