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攀上了身体,又爬到了脸颊,我觉得自己被他影响了太多了。我对水族馆感兴趣吗,我不知道,我其实对什么都不是很感兴趣。我只是在他对我说出一个类似于约定的词语的时候,察觉到了自己并不是一个人活在这个无聊的世界上而已。
没有回过头的妈妈,刺痛着口腔的薄荷糖,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约定,曾经这对我来说才是水族馆。
紧张的心跳,发烫的脸颊,温暖的手心,他的外套,现在这变成了水族馆。
出发时含着的薄荷糖化了一半,角名在走进海底隧道时候也没有松开握着我的手,他抬头看着头顶游来游去的鱼,对我说:“你想知道我怎么看吗,既然你说我怎么看,你就怎么看的话。”
我感觉到他握着我的手用了点力气,“你怎么看?”
“那就是,我很想吃薄荷糖。”他回过头弯腰向我凑近,我在留意到他伸出的舌尖的同时口中的糖果已经被他抢走,嘴唇的温度似乎都要比我高一些,薄荷的辣味被奇妙的甜味盖过去,他一只手滑进我的指间,另一只手的手掌贴着我的腰,角名没有再做其他的事情,只是真的想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