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钥匙,接着弯腰脱了鞋。而从那时候起,记忆就变成了一片黑。
还没能再多回想一秒钟,我听到了玄关处门被推开的声音。
“老师,你怎么家门也不锁,门口的包是你的吗?”手拿着我昨天拿去杂志社的牛皮纸袋,一个黑色短发的女人熟门熟路避开了我客厅里的一片狼藉往卧室走来。
(blablabla拉黑……)
他好像有些傻了,也是,被不熟的人这么扒了衣服是个人都要傻的。
不对,重点好像是他先出现在我的房间里的,所以到底是他傻了,还是我傻了。
“我问个不太合时宜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低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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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blabla拉黑……)
深呼吸了一下,花卷给她解释了一遍昨天夜里的事情,只见她很淡定地点了点头,听到最后回了一句:“这样啊,我真是给你添麻烦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