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生悲,把孩子给玩掉了。
米婉花像疯狗一样的和侯福来大吵了起来。
吵完后两个人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医院。
杨军去七道河火车站,向班主任关明诚请了一天的假。第二天,他早早的回到了干部学校。
他仅仅走了一天,邵慧澜不知怎么就知道了。
中午,两人在食堂里碰上。邵慧澜见杨军在打菜。便走上前调侃道:
“杨军,你真可以,又是我53班的班长,还担任着53班的党支部书记,随随便便的就旷课。昨天干什么去了?又去依兰屯看梅怡去了”?
杨军惊奇的看了一眼邵慧澜。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邵慧澜最近几天放下了她的矜持,又恢复了她往日调皮活泼。
也许青春期的女孩子都这样吗!
昨天,杨军和七道河派出所的警察处理完瞎眼老道的后事后,心情很沉重。
回到学校后一直闷闷不乐,心情一直没有调整过来。
邵慧澜的由阴转晴,快乐风趣又把杨军的情绪调动了起来,杨军笑了笑说:
“邵老师,你说话可要负责啊,我可没旷课。我昨天和我们班主任关老师请过假,关老师同意后,我才走的。再说了,我昨天也没有回伊兰屯,一天的时间,也不可能从伊兰屯打个来回!我昨天去七道河车站看了个朋友,早上去,晚上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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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慧澜看了杨军一眼,把杨军的饭盒要了过来,把她刚才从教师食堂打的黄花菜炒肉倒在了杨军的碗里说:
“你昨晚是不是没有休息好,你的脸色这么难看。对了,杨军,这个星期六去趟我家吧,我爸妈想见你。
邵慧澜见杨军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便笑着又说道:
“放心吧,杨军同学,不是说咱俩的事。上个星期我爸去北京开会,顺便去找了一下文革小组副组长杭深同志,把你父亲的情况和杭深同志说了,杭深答应帮这个忙。你父亲和你母亲应该年前就能出来。至于具体情况,你去了我家,让我父亲和你谈吧”。
杨军听了邵慧澜的话。知道邵慧澜不是在和他开玩笑!他把饭盒放在身边的凳子上,转过身来握住邵慧澜的手。激动的不知该说什么!
邵慧澜把手从杨军的手中抽了起来,打趣道:
“杨军,你朝我激动什么,又不是我帮你的忙!你回家和我父亲激动去吧!”
杨军不知所措的把手从衣服上擦了擦,然后拉着邵慧澜的手就往食堂外走!
邵慧澜被杨军跌跌撞撞的拉到餐厅的拐角处,她抬起头来,惊奇地看着杨军说:
“杨军干什么啊!一惊一乍的,食堂里那么多知青都在看咱俩呢。我是你的老师,被你拉上就走,你还有没有师道尊严呢”!
杨军松开了邵慧澜的手,盯着邵慧澜激动的说:
“慧澜,真的吗?我爸妈年前就能回家。那他们右派的帽子,就算摘了吧。
邵慧澜和杨军认识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听杨军叫她“慧澜”,
她的脸羞的通红!看了杨军一眼,楚楚的和杨军说:
“具体情况让我爸和你说吧!明天别忘了早早的起床,我在学校东门外的临时候车室等你”。
杨军牵挂着他的父母,晚上就没怎么睡好,天还没大亮,他就起了床?
因为是星期六,候车室里回明山过周末的教师很多!说说笑笑,很是热闹。
杨军有一个星期没有来候车室了,他发现候车室又变化了不少。
不知什么时候,候车室又装了一盏大灯泡,把不大的候车室照的十分明亮。
杨军见邵慧澜还没有来,他环视了一周。
看见了干部学校的米婉花老师。
米婉花今天精神状态不是太好,脸蜡黄蜡黄的,好像是大病初愈似的,头上还带了顶干部学校发的狗皮帽子,看样子是怕受风,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人显得特别土气憔悴。
今天陈艳艳没和她在一起,米婉花的话明显的少了很多。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语文组的几个女教师在聊天。
杨军悄悄的坐在离米婉花不远的椅子上。
昨晚没有睡好,今天又起了个大早。困的要命,本想再迷一会儿,但米婉花断断续续的话,还是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米婉花这次去佳木斯损失惨重,关东军地下仓库是找到了,俩人还没来得及庆祝,地下仓库就被龙江省公安边防总队给提前破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