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而已。
不过如果我不开口的话,我这辈子应该都没有机会从藤沢的小道场走出来,成为手冢国一的弟子,承担他对弟子所有的期待,更不会变成手冢国光身边唯一一个能够用来分担祖父给他的压力的人。
如今我也逐渐明白,我名义上是师父的弟子,实际上是负责均摊火力的工具人。
抱歉,我开个玩笑。
大白天还是不要提到某些人了,我不过回忆了一点小学时候的事情,打开电脑就看到我的这位「共过冷暖的友人」传来了邮件。手冢说手术很成功,他准备一边进行复健一边在这边的高中读书。若是恢复情况符合预期的话,十月之后他将开始自己职业比赛的第一站。
实际上手冢国光并不是那种会事无巨细把自己的事情都报告给别人的性格,他之所以会把什么都告诉我,也不单纯是因为我跟他真的是亲密友人的关系。说到底,他就是个和家人有分歧却不知道如何善后的普通十六岁高中生。因为他知道我总有办法把他的情况都转告给师父,而他在离开日本之前还没有跟师父达成和解,师父依然无法接受他放弃成为警察而要去德国打网球。所以他才会用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让师父不要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