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所以最后我是凭借着柔道长项将柳生压在床上才先爬起来的,倒不是故意让他丢面子。可是以我的武力值,就算来三个柳生也不定能制服我。
只是今早站起来的时候,隐隐约约有些腰酸背痛,见我捏着后腰皱起眉头的样子,还躺在被子里的那位罪魁祸首居然笑出了声,抗议着扑过去,我按住他的肩膀低下头看他:“你还知道笑啊,起来,一起晨跑去。”
“晨间运动也可以是其他的吧,”柳生伸手按了按我的腰窝,“这个天气出门跑步多冷。”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非常聪明的这个人抓准了我的一秒钟无防备,顺利让我从主动变成了被动。
真是败给他了。
大四第一学期开始后不久我把在东大附近租住的公寓退租,柳生公司的研究室在神奈川区和港北区交界处,离我自家拉面店路程不算近,为了避免听我老父亲的唠叨,我只说了自己在实习公司附近找了房子所以才不回家住。所以至今为止他们都只觉得柳生是我一个关系极好的高中同学,我不知道该说他们是粗神经还是我真的不太像个热恋中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