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个嗓子,我回过神把手底下压着的提案抽出来递给他说:“帮我再对一遍吧,邀请函一共是……”
他应了一声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一边听着我说一边看文件资料,按部就班的工作让我逐渐淡忘了由升学志愿引发的情绪上的链式反应,回归了平时的状态。
难怪仁王会说我可能临了入土也要在阴间寻个一官半职,死了也闲不住。
午休的部门会议气氛同样不算好,包括我在内的几个部长为了预算问题争得脸红脖子粗,你说你布置要花费,我说我礼品少不得,她说她设备不便宜,没人愿意退一步。
会长拍了两次桌子,可惜毫无作用,无人理睬,还是真田拉开椅子镇定地说了声安静,会议室里才降了温。
“所有人的要求我都会满足。”会长合上笔记本,“你们需要多少,我和大学部谈下来。”
和去年相同的处境,我听到了截然不同的话,那会儿还是部员的我听部长抱怨着会长在大学部面前缴械投降,只争取到百分之七十的经费,现在却是被鼓励着不要有顾虑,尽力做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