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卖草药的地方,她听那里的伙计说,接骨草是店里最需要的一种草药,叫她尽量挖,价钱绝对不会低。
她听后,每次进山第一时间先找接骨草,挖了半年累积的财富越来越多。
沈清瑾拿起钱匣子中唯一的一个银锭子,凑到嘴边,正想咬上一口,却被沈清瑶及时伸手拦住。
“这可不能咬,脏得很呢。”沈清瑶皱着眉说道。
沈清瑾嘿嘿一笑,他曾看到一个婆子,不知卖了什么东西后,别人给了她一个银锭子,那婆子拿起便咬了咬,而后笑着离开了。
现在他看到银锭子,心中好奇,也想试试咬起来是什么感觉。
阿姐说脏,他便不再咬了,转而拿着银锭子左瞧右看,银锭子上的纹路在他眼中清晰可见,接着说道:“阿姐,它好像一艘小船。”
安康县有一条很大的江河,它是通向新春县的,江里有船开过。
有些人要是想过去,直接去码头坐船一个时辰(相当于两个小时)就可以到达。
“确实有点像,清瑾,你告诉阿姐,你为何会觉得阿姐赚钱辛苦呢?”
沈清瑶心中疑惑,她只要进山便能挖到不少娘留下来的药草方子所对应的草药,而且走进深山里面,今天挖这片山,明天挖那片山,根本不用担心会被挖完。
“虎子的奶奶告诉我的,她说你每天早出晚归挖草药,才能勉强维持我们的生活。”
沈清瑾每次去到刘桂花家,也就是虎子的奶奶那里,刘桂花都会跟他说,他阿姐自己还是个小姑娘,却要挑起做爹娘的担子,养自己和几岁大的弟弟,还叫他以后一定要孝顺阿姐,听多了自然觉得她辛苦。
刘桂花说话时那关切的眼神和语重心长的语气,让他一直记在心里。
“我每次带你一起去县城卖草药,你不是看着掌柜给阿姐银两的吗?怎么刘婶说几句你就相信了。”
沈清瑶知道,自从她爹娘离开后,刘桂花帮了他们姐弟俩不少忙,她这样和沈清瑾说,大多也是出于关心。
“阿姐你是不是忘记了,每次卖完草药,到了外面你都买一大堆东西回来,也花了不少银子的,就像刘婶说的,手都没闻够味,那银子就花出去了。”
沈清瑾想到沈清瑶卖了草药后,带着他出去到处逛、到处买的画面,放下手里的银锭子,手舞足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