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你不想上?”他突然变脸,指着那些玻璃罐。
“不做的话,明天你们就会在那里团聚。”
林小玉在我身后啜泣,我气得浑身发抖。
“你休想!”
王疤瘌耸耸肩,按下墙上的一个开关。
一台老式显像管电视机亮起来,屏幕上正是这个房间的监控画面。
“我会看着的。”
他舔了舔腐烂的嘴唇,
“你小子给我听好了!”王疤瘌一把揪住我的衣领,那张布满疤痕的脸几乎要贴到我鼻子上,嘴里喷出的腐臭味熏得我直犯恶心。
“必须给我戴上!要是敢有一次不戴...”
他猛地拽着我转向那个恐怖的玻璃罐,浑浊的液体里漂浮的人形阴影让我双腿发软。
“看见没?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他狞笑着,指甲深深掐进我脖子上的肉里。
“我...我知道了...”我抖得像个筛子,喉咙里挤出的声音细如蚊呐。
“哼,别以为能糊弄老子!”他突然凑到我耳边,黏腻的呼吸扫过我的耳垂。
“这屋里每个角落老子都看得一清二楚。
不信邪你就试试。”
他故意拖长音调,冰凉的手指划过我的喉结。
“试试看是你的小聪明厉害,还是老子的手术刀快。”
我死死盯着地上那盒套子,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淌。
王疤瘌突然暴起一脚把盒子踢到我面前,塑料包装在地上擦出刺耳的声响。
“记住了,小兔崽子。”
他转身往门外走,铁门在他身后哐当一声巨响。
“老子最喜欢看活人变标本的过程了,那惨叫声...啧啧...”最后那声狞笑随着密码锁的滴滴声一起消失在门外,却像毒蛇一样盘踞在我脑子里久久不散。
“别耍花样,门是密码锁,通风口都焊死了。”
说完,他退出去,铁门重重关上。
电子锁发出“滴滴”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