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假装?”
我尴尬地挠头。
“就...脱衣服,然后...摇床?”
她噗嗤笑了,鼻涕泡都冒了出来,又赶紧害羞地擦掉。o三?叶{′屋^μ !首¤发·
这个笑容让我心头一颤。
我们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先制造些动静骗过监控。
林小玉背对着摄像头开始解裙子纽扣,我则把床垫晃得吱呀作响,同时大声吟。
“啊...嗯...你好棒...”我的表演拙劣得让人脚趾抠地。
林小玉捂着嘴偷笑,只穿着内衣的背部线条美得惊人。
我赶紧移开视线,继续晃床。
突然,她惊呼一声。
“你看这个!”
在床垫和墙壁的缝隙里,塞着一个小纸团。
我展开一看,是张皱巴巴的便签,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
“他在换身体照片里的人都是容器下一个是我或者你找银器刺心脏”
我和林小玉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意思?”她颤抖着问。
我看向墙上有几张轻男性的照片,突然注意到一个可怕的细节。
虽然长相不同,但他们的眼神出奇地相似,都和现在的王疤瘌一模一样。
“天啊...”我浑身发冷。
“他是不是...在不断地换身体?那些玻璃罐里...”
林小玉紧紧抓住我的手。
“那我们更得逃出去!”
就在这时,铁门传来“滴”的一声。
我们赶紧分开,林小玉拉过被子遮住身体。
王疤瘌站在门口,眯着眼打量我们。
“时间到了。”
他阴森森地说。
“让我检查一下。”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他要怎么检查?难道要...
王疤瘌走近床边,突然掀开被子。
林小玉尖叫着蜷缩起来,我也扑过去挡在她前面。
“滚开!”我怒吼。
王疤瘌却笑了,从床单上捡起什么。
是林小玉内衣上掉下来的装饰亮片。
“不错,”他满意地点头。
“继续努力。”
转身要走时,他突然回头。
“对了,明天会有新朋友加入。
你们要做好榜样。”
门再次锁上后,林小玉崩溃大哭。
“他说的新朋友...是不是又要害人?”
我搂住她颤抖的肩膀,看向那张便条。
上面的“银器”给了我一丝希望。
“小玉,你身上有银首饰吗?耳环、项链什么的?”
她摇摇头。
“都被那个女人拿走了...等等!”她突然摸向自己的内衣。
“我这里有...”
她从胸衣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银质吊坠,是个粗糙的观音像。
“老家庙里求的,我一直贴身戴着。”
我如获至宝地接过,虽然只有指甲盖大,但边缘足够锋利。
“我们有机会了。”
我紧紧握住吊坠,和林小玉额头相抵。
“下次他来,我就...”
林小玉突然吻了我一下,快得像是错觉。
“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她红着脸小声说。
“我...我愿意真的和你...”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但还没等我回答,头顶的监控摄像头突然“咔”地转动了一下,直直对准了我们。
王疤瘌沙哑的笑声从某个隐藏的扬声器里传来。
“别急,孩子们...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呢...”
地下室的寒气像无数根细针,透过单薄的被褥扎进我的皮肤。
我蜷缩在角落的简易床上,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林小玉紧挨着我,她的体温是我唯一的温暖来源。
“他到底想干什么?”我低声说,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墙壁上的水珠反射着唯一一盏昏黄的灯泡,像无数只窥视的眼睛。
林小玉摇摇头,她的发丝扫过我的脖颈,带着淡淡的汗味和一种我说不上来的野花香气。
“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她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的胃部传来一阵绞痛,提醒我已经将近24小时没有进食。
王疤瘌把我们关进来时,只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