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数少,再加上需要轮休,驻守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因此这个位置只有两个战士在看守。
还好两个战士的警惕性很高,日本兵刚一出现,一名战士立刻就打响了冲锋枪。
另一名战士抬手霰弹枪轰鸣,巨大的冲击让两个日本鬼子惨叫着摔飞了出去。
听到楼下的轻声,正在睡眠的战士迅速起身。
抓起身边的步枪就往楼下冲去。
在等待楼上援兵到来的时候,两个战士英勇作战,不停地跟敌军拉扯。
直到援兵赶到,大家一口气消灭掉了这股日军。
“八嘎,又失败了!”
看着趁着夜色被拖回的尸体,脸上胸膛上密密麻麻的孔洞,吉冈邦彦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这已经是发现的第三种不认识的武器了。
这到底是什么武器?
“为什么火力的连续性那么强?如同全员机枪!
为什么一枪可以打这么多密集的弹孔?
如果魏子昊知道吉冈邦彦的疑问,一定会笑着回答他:
“吉邦,自动火力没听过吧?
华国人就是持续性强,不像你们小鬼子,耸一下才能打一炮。
河对岸,英美租界。
隔着河,许多本已陷入熟睡的人被吵醒。
河这边的霓虹碎了一地,奢靡的空气被搅得浑浊不堪。
有的国人趴在窗边,眼睛死死盯着对岸那片黑暗,每一声枪响都像重锤砸在心上。
也有青年紧攥拳头,指节泛白,牙缝里挤出话:
“同胞们在那边拼命,咱在这儿干看着算什么!”
更有老妇默默抹泪,低声呢喃。
求老天爷睁开眼,护佑那些不要命的后生。
孩子被捂在被窝里,懵懂又害怕。
大气都不敢出,只从被窝缝里偷瞄大人阴沉的脸。
租界里的洋人们可就炸了锅。
卷发的胖商人穿着丝绸睡衣,趿拉着拖鞋在屋里来回踱步,嘟囔着蹩脚中文:
“这日本兵,疯了!晚上还打,还让不让人睡!”
隔壁的贵妇怀里抱着小奶狗,被枪声惊得尖叫不断。
香水味都盖不住她的恼怒,尖声咒骂:
“该死的战争,搅了我的欢愉,这些野蛮的东方人!”
英美外交官们皱着眉,一边喝着威士忌压惊,一边商讨着要不要给日军军部施压,好恢复租界的“清净”。
苏州河的河水流淌,像是也在呜咽。
流动的河水仿若一条苦涩的界河,划分出两片同根却暂陷迥异境遇的天地。
在隔开的两岸,一边子弹纷飞,一边灯红酒绿。
一边是切肤的忧心仇恨,一边是事不关已的怨愤和指责。
不过这一刻同样都被战火搅得彻夜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