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中带着幽幽的哀怨。
何雨桥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这段时间她频繁来访,怎么突然说起舍不得来了?
他清了清嗓子,回答道:“如果你这么问的话,的确是有一点的。”
叶云烟听罢,脸上的忧愁一扫而空,带着满满的惊喜松开了他的衣袖。
何雨桥不无感慨地对叶云烟说:“真舍不得离开这辆车,坐垫软和,过个坑洼也感觉不到什么颠簸,比越野车舒适多了。”
叶云烟不满地嘟囔:“就不能说些让人高兴的话吗?”
何雨桥哈哈一笑,随即大步下车,从后备箱中取出自己的箱子,挥手告别:“我先回家,改天再聚。”
叶云烟靠在车旁,目送何雨桥的身影渐渐远去,直到他消失在前院的拐角,她才慢慢坐回车内。
回到空旷寂静的四合院,何雨桥将箱子藏于床下。
四周的安静让他松了一口气,若是被人撞见,又免不了一番费心的解释。
稍作休息,他喝了一杯水,随后前往后院。
此时,傻柱和妹妹尚未归来,显然院中的事务还未了结。
刚一走近,何雨桥就听到了后院传来喧嚣声。
何雨水紧靠着后院的门,一见到何雨桥,便急忙迎上前去,急切地说道:“二哥,你终于回来了。”
“发生了什么乱子?”何雨桥目光扫过她,一脸困惑。
“哎,说起来就头疼。”何雨水急忙解释:“贾家老太太那头还没解决,三大爷家又掀起分家的风波,这两家人已经争执了整整半天了。”
这消息让何雨桥不禁笑出声来,心想真是热闹非凡,有趣的事情都聚到一块了。...
“你快去看看吧,现在一大爷和二大爷都不管事了,院子里都没人站出来主持公道!”雨水有些焦急道。
何雨桥点头,“好,我们去看看。”
说完,两人并肩向纠纷现场走去。
刚踏入后院,就听见贾老太太坐在地上哀嚎:“这日子还怎么过啊,我那儿媳妇不打算养我,那个易中海又来欺负我,谁能给我一个公道啊?”
而棒梗则坐在一旁,对秦淮茹怒目而视。
秦淮茹泪眼婆娑,孤独地坐在板凳之上。
“雨桥,你终于回来了……”看到何雨桥回来,邻居们蜂拥而至,将他团团包围。
“雨桥啊,现在这里乱成了一团,你就站出来主持大局吧,我们院里,就数你最有威望了。”
“对啊,雨桥,你就临时代管一下我们整个院子的事务吧!”
大家七嘴八舌,深怕他一走了之。
何雨桥环视四周焦急的面孔,轻叹一口气道:“大家先别慌,让我们先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何雨桥,我家那帮小兔崽子不让人省心,一个个闹着要分割家产!”阎埠贵上气不接下气地抱怨道。
何雨桥不禁笑出声来:“三大爷,这又是闹哪一出啊?你不是刚帮人处理完家务事吗?怎么这会儿自己家里反倒热闹了?”
阎埠贵一脸愤怒地抱怨:“我们本就家计艰难,阎解成成了家,却还是赖在这里白吃白喝。”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不过是想他们交点伙食费,结果那小子竟敢跟我翻脸!”
何雨桥听出了阎埠贵家中的矛盾,心知肚明,无非是阎埠贵过于吝啬,导致阎解成和于莉强烈反抗,要求分家。
然而,对于三大爷的家务事,他并不想过多插手,毕竟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就在这时,于莉匆匆跑来,“何雨桥,别听我公公胡言乱语。”
她显得颇为委屈:“我们一大家子吃饭,为何单找我们收钱?”
她稍作停顿,继续抗议:“就算收伙食费,电费又为何要我们承担?我们又不像是小孩子,晚上还得做作业。”
于莉这时突然又道:“雨桥,你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我妹妹于海棠还提起过你。”
何雨桥皱起眉头:“于海棠?这与你们的家务事无关吧?”
正说着,贾老太太突然摔碎手中的碗,假意哭闹起来:“这日子没法过了,没法过了!”
何雨桥嘴一撇,走上前,毫不客气道:“贾老太太,你在这儿胡闹什么?刚才那顿揍还没吃够吗?”
贾老太太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脸颊,“何雨桥,现在这院子里,是不是你说了算?”
贾老太太质问道:“秦淮茹那个没心肝的想要跟我分家,你难道就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