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要是身正不怕影子斜,那你又怎么回怕我出去说?”贾老太太别过头,一脸无赖地回应。
“好,你既然坚持这样,那我就明确我的立场——分家是必须的!”秦淮茹坚定中带着怒气地宣称。
“分家就分家!”贾老太太高声回应,“棒梗,我们要分家,你选择跟谁一起生活?”
棒梗望向秦淮茹,面无表情道:“我绝不可能和这样一个坏女人过,我要跟奶奶。”
“哦,真是个贴心的孩子。”贾老太太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来,奶奶给你一点奖励。”贾老太太从口袋里摸出一毛钱,递到棒梗手中,“以后只要你听话,奶奶每天都给你买糖果吃。”
“谢谢奶奶。”棒梗斜视了秦淮茹一眼,转身站在了贾老太太身边。
此时的秦淮茹,内心一片冰凉,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竟然会如此忘恩负义。
她节衣缩食供他念书,他却反过来诋毁她,称她为坏女人。
他难道就毫无愧疚之心吗?
“妈妈,我们不想和你分开!”
在秦淮茹沉浸在痛苦之中时,小槐花的声音突然响起,“槐花要和妈妈在一起,不想和奶奶过。”
秦淮茹泪流满面,紧紧抱住槐花,哽咽道:“槐花,你真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
“小当也要跟妈妈在一起。”小当也急忙跑过来表达自己的意愿。
秦淮茹怀中左右拥着她们,心中已然酝酿好了分家的策略。
另一边,何雨桥一边听着旁边的动静,一边仔细清点箱子里的物品,检视这一日的收获。
有几件青花瓷,两个带有碎纹图案的瓷盘尤为引人注目。
这些碎纹瓷盘带着复古的气息,若是在现代社会,必是价值连城的艺术珍品。
不过,何雨桥对古董的知识有限,他打算找个时间利用研究系统来寻求更多的帮助。
除了古董,他也开始翻阅那些字画。
何雨桥之前已经看过一些,于是他将注意力转向其他几幅作品。
随意展开几卷,意外地,一幅“年年有余”的画作吸引了他的注意。
画中的两条锦鲤栩栩如生,下方几只虾也似随时会从纸上跳脱出来。
“咦?”
这幅画激起了他的极大兴趣。
这种画风让他感觉似曾相识。
念头一起,他立刻查看画作的落款,一看到“柏石老翁”四字,他惊呆了。
怎么可能?这竟是柏石老先生的手笔?
要知道,这位老先生很少随意作画,只有对交情深厚的朋友才会慷慨挥毫。
这下发财了!
兴奋的何雨桥急忙将所有古董和字画收拾好,将箱子妥善藏于床下。
他心中暗自思量,是否该在附近购置一套新居,以便将来存放那些珍贵的物品。
清晨,一辆吉普车停在四合院的门前。...
杨厂长身着整洁的服装,从车内步出。
阎埠贵与刘海中正在院门口闲聊,一见杨厂长下车,急忙迎上前去,宛如闻到腥味的鲨鱼。
“杨厂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刘海中对杨厂长之前的斥责仍耿耿于怀,但此时机不可失,他必须抓住机会讨好。
“杨厂长,新年快乐啊!”阎埠贵也满脸堆笑,向杨厂长拜年。
杨厂长停下脚步,与他们寒暄了几句。
礼貌使然,杨厂长对他们的问候予以回应,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过刘海中。
他本来对刘海中没什么印象,但自从听说他告发何雨桥后,便对他产生了极坏的观感。
此刻,杨厂长看着刘海中,心中如同吞下了蝇虫,感到十分不快。
然而,刘海中并未察觉到杨厂长的不满,依旧满脸堆笑,“杨厂长,既然来了,就赏脸在这里用个便饭吧,我给您做饺子!”
阎埠贵也在一旁附和,点头不已。
尽管他并不在轧钢厂工作,但因为他的儿子阎解成在那儿,他也想在杨厂长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杨厂长心中带着几分焦躁,一边指向内院一边说,“抱歉,我需要找何主任,能请你们让一让吗?”
刘海中和阎埠贵瞬间显得有些错愕。
但很快,他们意识到应该怎么做,赶紧给杨厂长腾出了一条通道。
杨厂长匆匆走过,连头也不回。
“真遗憾啊。”刘海中惋惜地叹气,“要是能请到杨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