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走上前,难以置信地询问傻柱:“傻柱,你也是在说你们家被偷了?”
“可不是嘛,三大爷,我们家的两张手表票失窃了。”傻柱烦恼地抓了抓头发,接着沮丧地说:“不光这些,还有三张肉票呢!我的手表票啊!”
话才落,三大爷和一大爷立刻惊呼出声。
手表票在当下极为珍贵,不是用钱就能轻易换来的。
更令人震惊的是,何家一口气就失去了两张。
“这个该死的窃贼!”
三大爷气愤地咒骂:“偷点粮食也就罢了,竟然连手表票都敢下手,真是无法无天了。”
一大爷紧锁眉头附和:“手表票可是宝物,谁要是偷了,那可是要坐穿牢底的。”
傻柱懊悔地说:“都怪我太大意了……”
院子里原本在旁观贾家热闹的邻居们,听到两位长辈的谈话,纷纷围了过来,“三大爷,您这是遭了贼啦?”
“这可是件严重的事,咱们院子几十年都没出过这种事,必须得彻底查查。”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三大爷和一大爷正要点头答应,这时一大妈急匆匆走了过来。
“老易啊,我也遇到了麻烦,你上次带回家的十斤白面,今早发现不见了。”
听闻一大妈的话,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在短短两天内,竟然发生三起失窃事件,这在院里历史上还是头一回。
阎埠贵紧锁眉头,提醒众人,“别愣着了,都回去检查一下自家的物品,看有没有丢失的东西。”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人群开始忙碌起来,纷纷跑回家中检查。
目送大家匆忙离开,阎埠贵转头看向沉默至今的何雨桥,“何副厂长,这回的事情,就请您来主持大局吧,您是院里最高的领导,我们都信任您。”
由于何家也是受害者之一,阎埠贵思量再三,决定让何雨桥负责调查。
院里的居民都对何雨桥这位新晋副厂长心悦诚服,比起家中有纷争的自己,他显然更适合担此重任。
何雨桥点头答应,“行,那我就负责调查此事,一大爷,你去派出所报案,三大爷,你们负责把守大门,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任何人不得外出。”
“好的,我们这就去执行。”一大爷和三大爷领命后迅速行动起来。
刘海中厚着脸皮,步履蹒跚地走到何副厂长面前,“何副厂长,我们父子俩也想为大院出份力,能否指派点差事给我们?”...
何雨桥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随即安排道:“那你们就去调查一下,大院里都有哪些人家失窃了。”
刘海中连忙应声答是,随即兴冲冲地拉上刘光天开始了他们的任务。
等到人群散去,傻柱终于忍不住开口,带着疑惑询问何雨桥,“雨桥,你觉得是谁做了这种事?”
“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何雨桥反问一句,让傻柱愣在原地。
傻柱在原地沉思了许久,皱着眉头说,“我觉得棒梗不至于此吧?他就算平时爱贪小便宜,但偷手表票可是大事,会坐牢的。”
何雨桥冷笑一声,“你也瞧见了,棒梗现在完全被他奶奶操控,贾老太太的命令,他哪敢不从?”
傻柱无奈地笑了笑,叹息道:“那贾老太太也真是的……”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那是她亲孙子啊,她怎么忍心让他去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何雨桥摊了摊手,“自打贾老太太和秦淮茹翻脸后,她就无人可制,现在正是她最嚣张的时候。”
“是啊,”傻柱摇了摇头,“不管这事是谁指使的,后果肯定严重,院子里的人不会轻易放过这事的。”
何雨桥看了看时间,点头说:“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一大爷也该回来了吧?”
在四合院的大门口,阎埠贵和阎解成已经拉起了封门的线。
阎埠贵急切地望着院内,时不时地看向旁边的路口,期待着一大爷能早点带着警察赶到。
“爸,您这做法真是让人难以理解。”阎解成不满地说道:“藏着肉票,让我们过年只嚼白菜萝卜,这绿油油的,吃得我们都快变成菜色了。”
阎埠贵不甘示弱,冷笑回应:“白菜萝卜也是要花钱买的,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你们小两口成天在家吃饭,又什么时候见你们交过饭钱?”
阎解成无奈叹息:“爸,您这也太小气了,宁愿肉票被偷,也不让我们尝一口肉味,这算哪门子的道理?”
“你以为我想这样?”阎埠贵愤愤不平,“我辛辛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