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实在是太过分了。”阎埠贵指着贾老太太斥责,“我辛辛苦苦攒下的肉票,全家人连过年都舍不得用,却被你偷走了。”
贾张氏侧过脸去,毫无悔意道:“雨桥,求你看在大家都是街坊的份上,别跟棒梗计较吧。”
秦淮茹也泪眼朦胧地急匆匆赶来。
她双膝一软,跪倒在地,紧紧抱住何雨桥的腿,“只要你能宽恕棒梗,我什么都愿意做。”
何雨桥见状,扶起她道:“秦姐,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了,现在民警同志已经介入,你还是向他们说明情况吧。”
刘海中在旁边不无讽刺地说:“小的时候偷针,大了就敢偷金,咱们厂的棒梗还没长大,这就已经学会偷金了。”
他停了停,接着说:“那手表票的价值远胜黄金,全厂数千人,一年分配也没几张。”
秦淮茹连连摇头,“不会的,这绝不可能是棒梗自愿去偷的,一定是受人指使。”
“没错,小孩子哪懂这些,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周围的邻居们纷纷指责。
而贾张氏则默默地站在一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淮茹久久地低头,终于抬头恳求,“警察同志,棒梗他还只是个孩子,请你们放他一马,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主导的,要承担什么责任,让我来。”
治安队长冷冷一笑,毫不留情地指出,“你以为这样就能免责吗?偷窃是重罪,你顶罪也是一个主谋,一个是帮凶,谁都别想逃脱。”
秦淮茹瞬间愣住。
“别废话了,全部带走。”队长一声令下,贾老太太和棒梗被押解着离开。
四周的邻居们目睹这一切,纷纷摇头叹息。
“这么小的孩子就学会偷了,长大后还得了?”
“是该好好管教一下了。”
看着警察远去的背影,三大爷紧握手中的粮票,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整夜兴奋难眠。
阎解放看着阎埠贵手中的肉票,笑着说,“爸,您这秘密小金库都暴露了,今晚我打算把于莉接回来,咱们一起吃顿好的。”
阎埠贵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给我一边去。”
阎解放不依不饶:“爸,您这么说就不公平了,如果不是您那档子事,于莉会离开吗?”
阎埠贵将肉票塞进衣兜,“这些肉票,谁都别想碰,我留着以后过节用。”
语毕,他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傻柱回到住处,小心翼翼地清点着手表票和肉票。
“幸好,一样都没丢。”
他转向何雨桥,不满地说:“这棒梗也真是的,偷吃就算了,居然连手表票都敢下手,真是无法无天了。”
何雨桥瞥了他一眼,提醒说:“表店快开门了,你最好早点去兑换。”
傻柱应了一声,心里明白何雨桥的意思,“好的,我这就去办。”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两人对视一眼,心知多半是秦淮茹。
傻柱无奈地笑了笑,前去开门。
他心里明白,秦淮茹此行,无疑是为贾老太太和棒梗的事来求助何雨桥。
果不其然,门一开,秦淮茹就绕过傻柱,径直朝何雨桥跑去。
“雨桥,都怪我,没有教育好棒梗。”秦淮茹双眼红肿,面容憔悴,她哀求地站在那里,声音中带着哀伤,“你能不能大发慈悲,救救我的孩子?”
“我怎么救他?”何雨桥无奈地耸肩,“他都已经开始偷手表票了,难道你还要继续袒护他吗?”
面对这个问题,秦淮茹无言以对。
近日来,她对儿子的行为深感失望。
但更让她心寒的是贾老太太的疯狂举动,她从未想过,贾老太太会变得如此极端。
“你该走了。”何雨桥提醒她,“这件事对你未必不是件好事,如果贾老太太没有被带走,你和你的女儿今晚难道要流落街头吗?”
秦淮茹只能默默落泪。
正如何雨桥所说,如果今晚贾老太太将她们拒之门外,她们母女三人就只能露宿街头了。
最让她心痛的是,贾老太太的话已经深深刺伤了她的心。
“没错。”傻柱插话道:“你婆婆不懂教育孩子,自然会有人代劳,不但会教育孩子,还会连她一起教训。”
秦淮茹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何雨桥,你在家吗?”...
就在三人交谈之际,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