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室,步履轻快,没留下任何可供解读的痕迹。
七绪收回目光,与日番谷简单道别,也离开了会议室。
回八番队的路上,一直安静跟随的第九席蟹泽忽然开口:“那位松本副队长……是怎么了吗?”
“你为什么这样想?”七绪侧目看她。
“只是觉得您很在意这件事。”
“……”
伊势七绪轻轻推了下眼镜,说道:“没什么,怕她在家里玩得疯了忘了归队,被她那个队长收拾后再来找我吐苦水。”
她这两天因为队内工作的事没去看松本乱菊,所以刚才才去问了一番日番谷。!鸿-特?小¢说_网¢ ~更/新′最.全*
不过前些天,她倒是天天抽空去松本乱菊的家里,照拂她的情绪。
然而松本乱菊自我调节的却是很快,喝了几天大酒后,又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开始与她说说笑笑。
不过却只字不提归队一事。
但这终究不是办法,伊势七绪清楚乱菊心中肯定还有没过去的坎,她还是十番队的副队长,身居要职,长时间离队的话,一番队肯定会去过问的,甚至大概率会对她进行处罚。
松本乱菊即便真想离开十番队,这样做也绝非明智之举。
伊势七绪觉得她如今情绪已经算是正常了,或许也该去找她仔细聊聊之后的打算。
若再缺席一次副队长的述职会议,雀部长次郎估计便要直奔十番队了。
走出一番队队舍后,伊势七绪在一个岔路前停下脚步,对蟹泽说道:“你自己先回去吧,我有别的事要去做。”
“是。”蟹泽没有任何追问,只是平静应下,“下午的工作,我会先处理力所能及的部分。”
七绪唇角微扬,自家这位第九席的聪慧与体贴,确实值得她倚重。就在她准备转身时,脚步却又顿住,目光落在蟹泽身上,带着一丝探究。
“你……和太刀川队长,关系很好,对吧?”
蟹泽眼中闪过一抹意外,静默了片刻说:“只是同期,算不上特别好。”
伊势七绪问:“那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
“……”
蟹泽似乎是没想到她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又沉默了有一会儿,就在伊势七绪以为她想说的时候,才听她道:“他是个怎样的人,大家不早就知晓吗?”
伊势七绪问道:“你是说,真实的太刀川队长和外界所认知的是一样的吗?”
“不是吗,还是说您对他有什么别的看法?”蟹泽反问。
这下轮到伊势七绪无言以对了。
自己对太刀川信有什么别的看法吗?
她心里也不确定,在弄清楚松本乱菊和太刀川信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之前,她也不好下任何的结论。
“没什么,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伊势七绪回复道,旋即主动迈步向着另一处的方向离开了。
她熟门熟路地推开松本乱菊家的门,映入眼帘的景象与几日前大不相同。
房间整洁敞亮,窗户大开,阳光温柔地铺洒进来,松本乱菊本人正慵懒地侧卧在地板上,一手支着头,一手拿着本书在那看着,旁边的小几上摆着洗净的葡萄和切好的蜜瓜,果香微漾。
倒是分外的静谧而闲适。
松本乱菊听见有人直接推门进来便知晓是谁,躺在那儿并未起身,只是目光扫去,捻起一颗葡萄丢进嘴里,感受着酸甜的果肉在口腔中爆开汁水。
“我发现你挺闲啊,这个时间都能有空来我这儿。”
松本乱菊出声说道,她神色恬淡安静,精神面貌看上去也没有丝毫的不妥。
“今天是副队长的述职会议。”伊势七绪道,“你忘了吗?”
“没忘,记着呢。”松本乱菊随意地回应。
伊势七绪又说道:“日番谷说你休假在家,雀部副队长对你的缺席有些不高兴。”
“哦。”
又是一个单音节,毫无波澜。
伊势七绪走到她的一旁也以一个稍显随意的姿势坐下。
稍作沉吟,她问道:“你这是不打算回去了?”
“回去干嘛?”松本乱菊话音简短,视线依旧黏在书页上,似是在品读上面的文字。
伊势七绪看了眼书的封面,只是本通俗读物而已。
她问道:“你现在还不肯告诉我,你和太刀川队长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