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我都死十来年了,还能在哪?”电话那头师父的语气和活着的时候一般无二,也对,绝对没人能冒充这老头
“不对吧,师父,你是不是蒙我了?人不都说好人下去就投胎了,你怎么还跟底下忍着呢?你年轻的时候指定是干啥坏事了!”
“呸,你放屁呢?你师父现在是地府的阴差,当官了。”师父骂道
“还不是换个地方当牛马......”我嘟囔道
“你小子是不是欠揍,要是活拧了,我不介意让黑白无常提前把你弄下来,我当师父的,直接给你安排一个带编的工作!”
“得,我谢谢您全村,我不想工作。哎呀,说哪去了,师父,你是怎么联系上我的?”
“不是,那令牌只要一加热,我在下头就能收到你的手机号,就能给你打电话了,黑白无常没跟你说?”
“真没有,师父,不是,现在那俩牌子,扔灶坑里烧了没事儿吧?”我盯着已经烧成灰的两块半拉令牌道
“不是,你是傻帽吧?你烧它干啥?行了,行了,我让黑白无常再给你捎一块就得了,记得给他们跑腿费啊。”
我是大跌眼镜,“不是,师父,咋的,我打表给黑白无常烧点纸?”
“啊,不用,你就给他俩扫码就行了,他俩有钱自己爱买啥买啥去,你不知道,下面通货膨胀,天地银行的钱毛的很,还是华夏的软妹币汇率稳定。”
扫码?黑白无常还有收款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