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丁,那两家丁轻车熟路,扛着棍子走了出来,将那样按倒,褪了裤子,当着众人的面业务娴熟的乱打一通。
顿时场中的灶丁和远处看热闹的人群都被这人的惨叫声吓得再也不敢说话。
灶丁中,散漫也在缓缓消失。
十棍很快打完,那说话的灶丁臀丨部已经青紫一片,有的地方甚至渗出血来。
陈凡看了那人一眼,对陈学礼道:“拿二钱银子给他治伤,拿了银子马上离开不得逗留。”
那人栖栖遑遑,不知所措的接了银子,最终穿了裤子,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陈凡又道:“还有谁想走,现在还来得及!”
等了些许时间,终于又有一人走了出来道:“报告,小,小人也想走。”
陈凡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让他走。”
那人本以为也有点银子可拿,却没想到陈凡竟然直接让他走人,顿时变得进退两难。
再等陈凡凌厉的目光扫过,那灶丁终于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等他走后,陈凡道:“既然你们选择留下,那就是我们海陵团练营的兵了,外地的团练怎么练兵我不管,但在海陵,我要的是令行禁止、愿意用生命守乡卫土的好汉,只要你们听我陈凡的,认真操练,不偷奸耍滑,我保证你们不仅能拿到足额的月饷,还能收获百姓的尊重。”
废话不多说,陈凡一挥手:“发银子!”
灶丁们在沈彪的安排下,有序的上前拿了银子,中间再没有一人随意讲话,比之刚来时,神情中多了一丝憧憬,少了两分随意。
看着一个个排队领钱的灶丁们,陈凡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这一手恩威并施是曾国藩教他的,
据说当年湘潭之战前,他夜查营房,发现三名聚赌士兵,当场格杀,随即对营房中其余三名未参赌的人,每人发给赏银十两,一时间全军震动,再也无人敢在营中设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