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生来就是要相伴着滋长。
司荼白在金九娱乐是个价值极高的商品,但在掌权人这儿不是。
大众把司荼白当成了鲜艳的花,欣赏她的外表,追捧她的活力,想要把花栽在土里,或是修剪一番,摆在漂亮的玻璃瓶内,打上光,甚至喷上不属于她的颜色,亦或照着她的模样,去温室养出下一批类似司荼白的替代小花。
限定的香气,特殊的颜色,在节日里赋于设计好的包装和枝数,打上缎带捧出来,装点生活。
的确是愉悦身心,让人情绪得到极高抚慰的一项体验。
但钟遥夕还是喜欢司荼白像风那样就可以了,没有形状,没有颜色,没有味道。
包装不了,打不上缎带,来去无踪。
不属于她钟遥夕,也不属于世界上任何一个人。
司荼白一瞬全明白了。
钟遥夕从未说过的,她都明白了。
她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喜欢上钟遥夕的时候,别人觉得掌权人寒凉如冰,每一个眼神都沁骨刺人,就算是看不见的时候,也仿佛能靠奇怪的角度洞察每一个人,揪出任何企图作乱之徒,削得他们体无完肤。
只司荼白一人觉得钟遥夕是火。
是撞进她怀里的小鹿,无助惊慌,清澈得掬不起来,根本没有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