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更狠三分。”
二美相视而笑,随即离开皇宫,去看望伤重的李星。
……
汴梁城外的唐军营帐内,石飞扬正将玄霜刃插入沙盘。刀刃所指之处,“汴梁”二字被寒芒削去半边,侧头道:“传本帅将令,张猛率三万步卒正面攻城,王勇带五千骑兵绕后截断退路。”他忽然又转头,琉璃眼眸扫过众将,调侃地道:“谁愿去会会石敬瑭的‘父皇’?”
偏将陈虎踏前一步,铁枪重重顿地,铿锵地道:“末将愿往!”石飞扬却摇头轻笑,指尖抚过玄霜刃布柄的雪梅纹,正经地道:“某家倒是想会会契丹铁骑。”
顿了顿,又霸气地道:“传令下去,子时三刻,精锐骑兵随本帅奇袭契丹后军!”当晚,夜色如墨,三万唐军如黑潮般压向汴梁城头。
石敬瑭站在箭楼上,望着城下火把连成的星河,手中的狼牙棒竟微微发颤,但仍然怒骂道:“郭斌!你以为区区三万兵马就能破我汴梁城?”
他声嘶力竭的吼声被城楼上的战鼓声淹没,却仍然谩骂道:“契丹铁骑一到,定将你碎尸万段!”
雁门关外的荒原上,月光被血色浸染。
石飞扬率两千精锐骑兵如幽灵般穿行在契丹营帐间,玄霜刃在夜色中泛着幽蓝寒芒。
他施展“天蚕功”,掌心流窜晶光一片,天蚕银丝暴射,七十三名巡哨的契丹武士还未发出声响,便被天蚕银丝绞碎成血雾。
忽有号角声撕裂夜空,契丹大将耶律斜轸率五千铁骑杀来。“石飞扬!你竟敢偷袭我军!”
耶律斜轸显身怒骂道,他的狼牙棒带起呼啸风声,又咆哮道:“看我今日取你项上人头!”
石飞扬长笑一声,明玉功运转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境界,肌肤透明如冰雕,大吼一声:“契丹狗贼,敢犯我大唐,来得好!省得麻烦老子到处找你。”
他蓦然施展百胜刀法之“观沧海”,掌风卷起的沙石遮天蔽日。^0\0?暁¨说^网′ \醉¨欣,章-踕^更~鑫¢哙¨耶律斜轸的狼牙棒刚触及掌风,竟被石飞扬的“移花接玉”神功引向自家骑兵,惨叫声顿时响彻荒原。
石飞扬眼中寒芒大盛,右手食指一弹,施展“邪血劫”神功!那些被狼牙棒波及的契丹士兵突然口吐鲜血,个个吐血不停,不一会,他们的身体蜷缩成干瘪形状。
耶律斜轸大惊失色,正要后退,却见石飞扬已欺身而来,施展百胜刀法之“斩红尘”!玄霜刃化作血色长虹,瞬间斩落他的头颅。
……
汴梁城头的厮杀正酣,汾河之水却在此时咆哮奔涌。
朱惠然站在高处,素心剑指向契丹军营,娇叱一声:“开闸!”
滔滔河水如万马奔腾,瞬间淹没契丹营帐。正在酣战的契丹士兵被洪水卷走,惨叫声混着浊浪声响彻天地。凌霜月的冰魄剑在空中划出寒弧,娇叱一声:“寒鸦卫,随我出击!”两位皇太后亲自督战,唐军士气暴涨,个个英勇无畏,奋勇杀敌,犹如砍瓜切菜一般似的将契丹兵马砍得东倒西歪。
石飞扬的骑兵趁机从侧翼杀出,他策马冲锋在前,施展“帝天狂雷”神功,化冰为雷,攻至敌身,在敌群之中炸开,冰雷交加之下,契丹军阵顿时大乱。
石飞扬飞身离马,凌空施展百胜刀法之“斩轮回”!掌风所过之处,营帐、兵器、人马皆被震成齑粉。
石敬瑭望着城外惨状,手中的龙袍被冷汗浸透。他突然想起石飞扬在太原城说的话,琉璃眼眸中那抹寒意,此刻竟比汾河的冰水更冷三分。
夕阳的余晖染红汴梁城头,石飞扬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飞上城头,使出“惊目劫”神功,寒芒扫过,扑过来的晋军将士纷纷浑身冰霜,又纷纷散架而裂,碎成满地的冰渣。
石飞扬的玄霜刃挑落“晋”字大旗,挥刀砍断铁索,放下吊桥,又怒吼道:“石敬瑭,你可还记得幽云十六州的百姓?”声音冷如寒铁,又厉声质问道:“他们在契丹铁骑下受苦时,你这‘儿皇帝’可曾睡过一个好觉?”吼罢,跳下城墙,打开城门,唐军犹如潮水般涌入城中。
石敬瑭蜷缩在龙椅上,耳畔响着石飞扬的咆哮声。稍后,他艰难地起身,回到寝宫,对着铜镜试穿契丹赐的赭黄袍。或许,这是他最后一次穿这件黄袍了。
铜镜里忽然映出石飞扬的身影,玄霜刃的寒气让镜面凝起白霜。“儿皇帝,某家给你送贺礼来了。”石飞扬冷笑一声,又将一颗首级掷在案上,正是契丹大将耶律斜轸的头颅,又戏谑地道:“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