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聪明着呢,应付我那位老爹爹,轻松得很。!看!书_屋-小*税*惘+ `勉.费\岳-黩/”
白清嘉下意识帮萧长渊澄清了一下。
然而她刚说完,心里就暗道了声不好。
抬头看去,发现太子刚刚还算和煦的脸色,果然瞬间阴云满布,冷得吓人。
“呵……”
男人冷哼,神色都变得阴鸷起来,说起话来阴阳怪气,
“你对他,倒是上心得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你正经夫婿。”
白清嘉:“……”
说的好像他不是正经夫婿似的。
他们三个,不都是一个人吗???
“我是担心你为了接下来两天安排太多,太过劳累,伤了身子。”
她只能压下心里的吐槽,耐心与他解释。
这几日相处,她也发现了。
萧长渊三个人格虽然各有不同,但很多相同点也是共同的——都得哄着。
只要不哄,就会原地发火。
萧浩会直接摆脸色,太子会在心里碎碎念一个时辰不停,小三会做恨,然后故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气那两个。
她看到太子黑脸,就暂且顾不上外面那个便宜老爹爹了,从理性上分析起来:
“这几日在宫里,你们三个都有些……纵欲过度,如今出来,有正事要做,也该适当保养自己才是。¨比-奇¨中*文\蛧^ ,醉¨鑫¢彰′劫`埂^辛,快/”
【她说孤不行?!】
嘎?
啥?
【她觉得孤不如那两个?!】
【她觉得孤不是男人?!】
什么?!
白清嘉盯着他,有种脑瓜子嗡嗡的恍惚感。
怎么就扯到是不是男人这种高深又危险的问题上去了?
他已经在过去几天几夜的时间里,身体力行证明了他是不是男人。
要是再证明一遍,白清嘉担心自己的下场,不是猝死就是怀孕!
太子向来喜欢发散思维,她怕这狗男人又想到什么不可描述的内容。
加上三个人格最近还能互相联系,他再带动那两个在“证明是不是男人”这件事上努力……
“最重要的是,这里人多,我害羞。”白清嘉面无表情地说。
太子睨了她一眼,呵笑:
“你在床上总嚷嚷着还要还要,如此,还敢说自己害羞?当孤是傻子吗?”
【她害羞?……嘿嘿,她害羞了!】
【她果然爱孤至深,多看孤一眼,都会觉得不好意思!】
白清嘉沉默了。
她瞥了太子一眼,冷冷道:
“那些话,是你逼我说的。¢武·4`墈\书/ ·埂.新?醉?全`”
太子抿唇,神色似极为不悦。
就连看她的目光,都多了几分冰霜。
【床底间的乐趣,怎能说逼迫?何况,孤若不逼,她岂不是除了哼哼,什么甜言蜜语都不会与孤说了吗?!】
【不过……她说逼迫,嘿嘿……】
【孤果然神勇过人,让她欲罢不能,只能听孤的要求,老老实实说那些话嘿嘿……】
白清嘉很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但……
这些不可描述的剧情,都发生在三个人格还没搞好排班表的那段时间里。
那段时间他们三个互相争抢身体,明争暗斗使尽手段,为了把对方挤掉线不可谓不用尽全力和手段。
尤其是在床榻上。
就算真的神勇过人,也不是他一个的功劳。
更何况这种让人羞恼的手段,究竟有什么可沾沾自喜的啊!
她咬牙,使劲儿掐了男人的胳膊一把,没好气地说:
“我爹在下面叫半天了,还不下去?!”
“你如今也是越发没大没小了。”
太子维持着高冷人设,冷睨她一眼后,才施施然下了车。
白清嘉跟在后面,还能听到那家伙不停歇的内心碎碎念:
【看来她对孤的情根,真是越来越深重了啊!哼哼,孤就说,那两个家伙不过是外面的野花野草而已!说到底,孤才是这具身子真正的主人!】
【看他们两个跳梁小丑,还有没有胆子和孤争!】
【嘶……说起“叫半天”来,上次她在床上叫得那么……】
“爹!”白清嘉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