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政深吸一口气,取出金风玉露轻嗅,挥了挥手道:
“两位将军去拟一份战略方针,明日上朝再呈给寡人过目。-d_q~s?x.s`.`c`o!m!”“遵命!”“末将告退。”两人面对赢政的方向,倒退几步后,迅速转身离开。任嚣和赵佗紧随其后,脚步匆匆。顿若随即踏入殿内。他刚从扶苏的私宅中赶来。“顿若,天然居的主人请来了吗?”赢政问道。顿若无奈地笑了笑,回答道:“陛下,末将未能请到那位主人,今日……”他说话间,目光扫过冯去疾和淳于越。今日这两人前往天然居,却被拒之门外,面子尽失,还是在众多权贵面前。“哼,那天然居真是店大欺客,看来是不把我等放在眼里。”淳于越冷哼一声,脸上满是怒气。冯去疾虽未开口,但脸色也极为难看。“哦?”赢政眉头微挑,轻笑道:“此人倒是有些胆识,冯相和淳仆射都不是好惹的,他究竟有何背景,敢得罪两位重臣?”冯去疾身为相国,权势滔天,在大秦除了赢政,无人敢让其难堪。淳于越更是朝堂上的硬骨头,连赢政都敢直言不讳。+x,s,a+n?y*e?w?u`._c¢o\m*这两人加在一起,分量自然不轻。听到赢政的疑问,顿若脸上的苦笑更甚。背景?这背景不就是陛下您自己吗?“陛下,臣已顺藤摸瓜,查到金风玉露的生产地,那里……竟是扶苏公子的私宅。”“什么?金风玉露是从扶苏的私宅里产出的?”嬴政顿时愣住了。连一旁竖着耳朵听的淳于越和冯去疾,听到扶苏的名字时,脸上都露出了惊讶之色。在他们心中,扶苏公子一向温良恭俭,性格木讷,开个商行做生意?这实在不像他能干出的事。而且那金风玉露的配方,又是从何而来?“你确定那是扶苏的私宅?”嬴政回过神来,又问了一遍。“千真万确,那宅子还是陛下您赏赐的,臣怎会弄错。”“扶苏怎么会有这手笔,难道是开窍了?”嬴政心里暗自琢磨,面上却平静地问道:“两位大人有何看法?”“这……天然居终究是个商行。”冯去疾皱眉说道。“冯相所言极是,臣会劝扶苏公子将此物专供皇室,以后作为陛下赏赐群臣之用,他这次做得不妥。?j_w¢x*s?.^o¢r*g^”“不过,扶苏公子此举虽有不妥,但他所写的诗却极为惊艳,足以在文坛占有一席之地。”“金风玉露也因此有了君子之气的雅称,臣认为无伤大雅。”淳于越夸赞得颇为含蓄。他其实一直对商人有些偏见,但具体还得看卖的是什么,是谁在卖。“算了,明天上朝,我倒要问问扶苏这段时间赚了多少钱,哼,一瓶一金,他真敢开这个价。”赢政说完,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不过他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小十七会不会也掺和进去了?第二天。 “十七弟,你快点,今天上朝,咱们都快迟到了。”一大早,简朴的马车就停在了门外。扶苏掀开车帘,探出头,向赢子季招手。说完,还打了个喷嚏。难道是倒春寒,染了风寒?怎么冬天不生病,天气回暖了反而老打喷嚏。“别催了大哥,迟到一会儿没事,要不要吃油条?”赢子季慢悠悠地走出来,嘴里叼着根油条,爬上了马车。车轮咕噜噜地转动起来。“对了大哥,你的分红我已经让人送到你府上了,赚了这些钱,你可别又被府上的门客骗走了。”赢子季一屁股坐在软垫上说道。“门客里头有不少能人异士,不能亏待了他们。”扶苏轻咳一声,又问:“对了十七弟,你那些钱打算怎么花?”赢子季白了他一眼,“怎么花?咱们最近买了多少材料啊,钱还没焐热就花得差不多了。”所有赚来的钱,几乎都投进了花露水的生意里。金风玉露赚的那点钱,全用来支撑花露水的开销了。毕竟这生意根本不赚钱,甚至有时候还得亏本。“说的也是,如果父皇要对百越用兵,那花露水的需求量肯定不小,兄长你之前真是误会了。”十七弟的话让扶苏有些惭愧。他之前还为赚了点小钱沾沾自喜,而十七弟却早已考虑到战事的需要。在金风玉露的生意里,他不过是提供了个场地罢了。扶苏咬了口油条,大义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