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又能顺理成章拖延几天。
坏消息,有痛经的征兆。
洗了个热水澡,头发吹到干得不能再干。
房间里也温暖如春。
可钻进被子的时候,林夕觉得自己是一根透心凉的冰棍。
“林夕,林夕?”
门铃轻响,门外响起周凛的唤声时。
林夕觉得盼到了救星。
可开口时,一丁点声音都发不出。
林夕摸了下床头柜,柜子上空空如也。
手机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
“周凛,周凛……”
能感觉到自己在发热,头也晕晕乎乎的。
林夕觉得自己倒霉透了。
求助都是气音。
林夕认命了。
门外,耳听门里没有动静,周凛把手里的袋子挂在了门把手上。
转身回到房间,堪堪丢开背包,周凛觉出不对劲了。
急忙上前抓起电话打给前台。
几分钟后,电梯轻响,一名女服务员拿着房卡急匆匆赶来。
滴!
房门打开,热意扑面而来。
服务员进门,呼叫道:“先生,你女朋友好像发烧了!”
冷热交替,还是那样冰冷刺骨的水。
又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在寒风里吹了几个小时。
林夕生病几乎是必然的。
暗恼自己不够细致,周凛拿手机打电话,“安排个医生过来!”
再回头,橘色的床头灯下,林夕一张脸红通通的。
偏偏嘴唇被她咬的一片雪白。
仿佛在承受巨大的痛楚。
周凛上前,伸手捏她的脸,“林夕,松嘴!”
张开嘴呼了口气,眉头紧紧蹙起。
林夕蜷着身子,嘴唇咬的更紧。
“林夕,松嘴……”无计可施,周凛低头道:“再不松开,我要亲你了!”
林夕难受的要死。
身体热的像是喷火的炉子,恨不得一头扎进雪堆里去。
偏偏,小腹像是个冻了几百年的冰坨子,怎么都化不开。
冒火的热意和撕扯的痛意细密纠缠在一起。
痛苦不堪。
耳边传来男人的要挟。
林夕气的眼泪都出来了,“周凛,你又欺负我!!!”
周凛,你又欺负我!!!
女孩儿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眼角涌出的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从出了湖底就压在心底无处发泄的那口气,像探出水面前吐出的那个气泡。
噗的一声,散了。
“对不起……”
周凛软下声音。
看了眼手机,又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周凛抬手拭掉她眼角的泪,摸了摸她的脸,“医生马上就到!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好了……”
林夕痛成了虾米。
能感觉到周凛拽着她的一只手,暖暖的热意从小腹漫开,痛意渐缓。
热流涌出。
林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就见周凛坐在她床边的地上。
一只手虚虚的握着她的手。
手背上扎着针头,微凉的药水缓缓滑过。
消毒水味里夹杂着一股淡淡的冷松香气。
男人身上还穿着进山前的那套衣服,额头、掌心里渗着细密的汗。
可他像是无所察觉,垂着头,就那么睡着了。
林夕动了下手。
周凛立刻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