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受了惊的澳大利亚大袋鼠,惊慌失措地举起拳头,茫然四顾却无从发泄。
该死的,如果造谣的是朗姆或者波本,他一定一拳怼上去,可说这话的却是才救了他命的苏格兰。
苏格兰却似乎没发现自己的话有多惊世骇俗,更没发现莱伊对这话有多么的排斥,他温和笑笑,眉眼间满是揶揄,调侃:“怎么样?朗姆是不是个健硕的青年?能不能满足你?”
莱伊看着苏格兰的眼神一言难尽。
不,他不健硕,也不青年。
那就是一个人到中年大腹便便还秃头的死胖子!
“你搞错了,我没和朗姆睡。”
苏格兰在莱伊的床边坐了下来,一只手撑在床上,身体朝前倾,他逼近过去的时候,莱伊不得不朝后靠,以一种半躺不躺的姿势僵滞。
“现在想狡辩,恐怕已经来不及了。你知道的吧?琴酒和朗姆的关系向来不好。”他又逼近了些,身体的温度仿佛灼人。
莱伊以一种压抑的姿势支撑着,身体虽然退了,目光却毫不避让地对上苏格兰那双犀利的蓝眸。
“你猜我为什么会受伤?”莱伊冷笑了一声,神色镇定:“如果我真的投向朗姆,就用不着跳楼了。”
“跳楼?”
“22楼。”
苏格兰终于直起身子,收回了对莱伊的压迫,语气却依旧揶揄:“真辛苦。”
莱伊于是也坐直了身体,很漠然地扫了苏格兰一眼,道:“没必要试探我,我是最不可能背叛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