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去与不去,又有何区别。”
左相沉默。
是啊,他们祖孙两人都明白,当今圣上早就有了废皇太女的心思。
天子的感情向来淡薄,哪怕当初对皇后宠爱,发过誓要对他和皇后唯一的女儿好,要把皇位传给郑雪宁。
但一晃已经过去十几年,天子一时的誓言,早就已经失去了真心,就连天子本身恐怕都已经忘了这份舐犊之情。
朝中众人又都在传,朝樱国的储君,乃至未来的天子,绝对不能是一个有隐疾,以至于常常暴露,不能保持清醒的人。
这就让郑雪宁的位置,变得愈发飘摇。
她的头痛之症,几乎每年都比上一年更加严重,如今连早朝都不去了,更会令人议论纷纷,猜想皇太女是否已经连在人前露面保持清醒,都做不到了?
“可也不能坐以待毙。”左相开口。
郑雪宁正要回答,却忽然感觉一阵眩晕。
她察觉自己的魂魄,似是被一股力道轻轻拉扯着,又要离开这副身体。
毕竟已经有了几次经验,她马上就想到了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
“外祖先回罢。此事来日再议。”
此话说完,郑雪宁用意志强撑着挥了挥手,然后做了个撑着脑袋要歇息的头痛模样。
于是立刻就有侍女进来,小心请左相出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