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逗笑了,笑的讽刺。血统便是这皇位的凭证么,真可笑。
濮忆谨把扇子撑开,复又甩在自己的掌中,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热闹非凡之地。
兄长,这便是你所希望加入的地方吗?
憋着一肚子的气和不解,濮忆谨走进了相府。
“少爷,老爷在大厅里等你。”濮忆谨才踏入这家门,守在一旁的管家便垂首,迅速说道。没有给濮忆谨片刻喘息的机会。
“我爹?”
“好,我这就去。”濮忆谨点点头,随手把扇子递给跟着自己的下人。便独自走向大厅。
她还有一堆苦要和她爹倾诉呢,刚好,这下一次吐个痛快。
濮忆谨不会想到,正有一波狂风暴雨在等待着她呢。
“爹……”
濮忆谨称呼才刚脱出口,就被濮存义打断,打断她的不是濮存义的声音,而是他的动作。
濮忆谨来之前,濮存义在大口大口的喝着茶,上好的茶,他就如饮白开水一般的,大口吞咽,没了品味的心思。
待他隐约听见管家的声音,外边的脚步声,瞧见濮忆谨的脚,再清晰的听着濮忆谨唤他爹,他便不等这人说完话。火便已然点燃,从心中爆开,冲至五脏六腑,手不受控制的将手中的茶杯,“啪嗒”一声压向桌面,茶水在杯中翻腾,掀起巨浪,接着轻松的溢出杯子,木桌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