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

怪胎茫然地抬头，眼睛倒映着纷乱的影像：纯洁的玛利亚在舞台上输出着污言秽语，虂芙抱着Doro，假装不认识台上的女人，王普吉王普祥两兄弟叠在一起，发出痛苦的嘶吼……

“好多……好多人……”怪胎困惑地眨眼，“他们在动……”

“错。”卡德加轻轻一笑，所有画面突然定格，“这是‘因果’。”他指向玛利亚的身影，“她的每一个动作，”手指滑向虂芙，“每一个选择，”最后停在吉祥兄弟身上，“都在编织新的‘缘’。”

怪胎似懂非懂地点头，忽然怯生生地指向某个角落的画面：“那、那这个呢？”

卡德加转头，瞳孔骤然收缩——那是段不该存在的影像：幼年的玛利亚漂浮在一片虚无当中。

“你从哪找到的这个？”卡德加的声音忽然压低。这段画面明明早被他丢在了法球最深处。

怪胎被他吓得往后一栽，针脚都崩开几根：“不、不知道……就是……刚好看见了……”

法球内的画面瞬间消失，卡德加的表情也露出一丝耐人寻味。

良久，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听着，笨蛋。”

他用透明的手揪住怪胎的耳朵，“让我给你一些建议吧，第一条——有些‘缘’看见了也要假装没看见。”

“疼疼疼——”怪胎扑腾着来回蛄蛹。

“第二条。”卡德加松开手，弹了它一个脑瓜崩，“会装傻的才是真聪明。”

水晶球内再次射出光芒，在怪胎消失前最后一秒，它听见卡德加带着笑意的声音：

“第三条——下次想找我玩首接来，跟我说话时就不用带敬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