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云看着高仪,快两年未见,她好像瘦了一圈。-狐/恋¢文′学+ !唔+错!内?容^
沈青云有些心疼,毕竟是自己的女人,而且又极其安分。
他顺势在她身边躺下,把人抱住了,“可有怨朕?”
高仪愣了一下,随即道:“臣妾不敢。”
“那怨吗?”
高仪摇了摇头,“臣妾无法像皇后娘娘那样为皇上分忧,皇上在前线每天都面临危险,臣妾只能干着急,什么都做不了,日日焚香祈福,如今皇上能安然归来,臣妾己经很满足了。”
沈青云被她这话弄的有些感动。
“那你想朕吗?”
高仪点了点头,脸上己经羞红一片了。
沈青云问道:“既然想朕,为何不来找朕?”
“皇上您日理万机,忙的都是朝堂大事,臣妾哪里敢打搅您,只要您想臣妾了,瞧一眼臣妾,臣妾就满足了。”
沈青云握住她的手,温情道:“朕这段时间确实很忙,太上皇的身体也不好,你可以多去看看太上皇,从明天开始,午膳来小河殿用膳吧。”
高仪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么久以来,宫里己经传遍了,说皇上每日都要去小河殿用膳。
她叫人去打听过,知道皇后娘娘也在那边用膳,还有太子。·w-e.n·x~u\e!t¨x?t-.*c`o\www.
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而自己就像个上不了台面的隐形人。
说不失落是假的,可她也有自知之明,以她低贱的身份是无法去小河殿的。
没想到沈青云会说出这样的话。
高仪又惊又喜,试探性问:“皇上,臣妾去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你是朕女人,也是朕的家人。”
高仪眼泪不受控制往下掉,再也顾不了身份之别,扑进了沈青云的怀里。
门外的宫女太监,很有眼力见退下,并且还把殿门给合上了。
沈青云看着她哭得楚楚可怜,有些无奈,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端端的,哭什么?”
“臣妾是感动,自小就没了父母,和兄长相依为命,原以为进了皇宫,会悄悄地过完一生,不曾想,何其幸运,能得到皇上您的恩宠。”
沈青云擦干她的眼泪,吻了下去。
这一吻,一发不可收,很快寝殿就传来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外面当值的宫女太监,一个个面红耳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生怕惊动了里面的两位主子。
一个时辰之后。
沈青云满足地闭着眼,闻着高仪身上的清香味,说不出的惬意。/比·奇-中/文`王? *庚?新¨蕞*全¢
高仪一身薄纱,一身春光若隐若现。
高仪趴在他身上,笑盈盈道:“皇上您累坏了吧,要不要臣妾给你揉揉?”
沈青云好笑,“你这小妖精,难道还没满足?”
“皇上,臣妾不是那个意思,您讨厌。”
沈青云哈哈大笑。
高仪问道:“皇上,前几日兄长来了信,说是市舶司那边有些不安定。”
沈青云己经看到奏折了。
其实那边动荡不是一天两天了,尤其是在黄巾道作乱的时候,有些人不安分,想要浑水摸鱼。
好在有百跃大军在,那边还不敢轻举妄动。
“朕己经知道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锻炼张信了。”
高仪闻言,没有继续追问。
沈青云喜欢的也正是她这一点,通透,与世无争,涉及到政事,不会追问。
他捏着她软软的手臂,道:“正好,也趁着这次机会,是时候把高品调回来了。”
高仪眼睛一亮,“那兄长以后不用再去那边了吗?”
“调回来了,自然就留在京城了。”
高仪大喜,“太好了,这样就不用和兄长相隔那么远了。”
沈青云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高仪从一开始脸红,到后面变成了紧张。
沈青云看出异样,问道:“怎么了,不高兴?”
高仪起身,在床榻前跪了下来。
沈青云心沉了下来,“朕说给你一个孩子,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皇上,不是臣妾不想,而是臣妾有了子嗣,怕给后宫添麻烦,从入宫那一刻起,臣妾就己经做好了此身无子嗣的准备。”
“你要是不想要,就当朕没说。”
她神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