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烟抽,那为什么桑芝兰家现场发现的这个烟头字迹这么模糊?;
第西,以姜涌成现在50多岁的年龄,许长生对他有没有能力在凌晨爬上三楼去作案很怀疑;
最后,昨天和小齐去现场时他无意中踩到的那块玻璃让他产生了更多的联想。
但现在怀疑归怀疑,首要的任务还是尽快找到姜涌成和他那辆消失不见的红色套牌夏利车,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在姜涌成租住地附近消失了呢?
许长生从电脑上打开了暨南市历城区罗布村附近的地图,那里确实是城郊,附近的凤彩路等也是小马路,监控可能是缺失的。但从这些小马路往周边的无论哪个方向开,都会开上出城或进城的主干道,在这些主干道上可都是有摄像头监控的。
难道姜涌成把那辆车找了个地方藏起来了,自己住的地方都是租的,能藏哪里呢?还是把车刷成了别的颜色,换了车牌开出去了没被发现?还是就大大方方地把车停在村子或马路的某个地方,只是我们还没发现?
姜涌成和红色夏利车的出现,使得案情出现了大的转机,许长生觉得下一阶段的侦破重点转到了暨南市,他觉得作为专案组组长的他必须马上赶赴暨南,他把这一决定向师父吴局进行了汇报,吴局赞同他的决定,并表示他会负责与暨南警方进行协调。在临行前,他跟栗局长和章睿明经过商量,决定终止了针对案发当晚肖东镇街道的大规模视频监控的筛查工作。
次日一大早许长生就驾车上了暨金高速,往暨南方向开去,他事先己经设好了导航,准备沿着他们监控追踪到的姜涌成红色夏利车走的线路开,看看能不能找到那辆夏利车失踪的谜底。
早上9点25分,许长生也在暨金高速第32号出口出了高速。高速出来首先转到了杨家河西路,又沿着杨家河西路往北开了10来分钟,就转到了智义路,在这两条马路的交叉路口摄像头曾拍到了那辆姜涌成的夏利车。在智义路上开了不到5分钟,车子转到凤集路,凤集路是条T字路,开到头就转到了小清河北路。小清河北路路如其名,它的右侧就是宽阔的小清河。许长生记得那辆夏利车最后被拍到的地方是凤彩路,于是他继续跟着导航往前开,又开了2分多钟,导航提示左转到凤彩路,就在这个路口夏利车留下了最后的身影。凤彩路是条小马路,许长生看到导航显示这里距目的地罗布村只剩1公里路了。
许长生把车开进罗布村的时候,看见有几辆警车己经停在那里了,孙怡正在跟一个中年警官聊着什么。
看见许长生下车,孙怡和那位中年警官迎了上来。
“师父,这是暨南市公安局的李庆峰队长,他是来协助我们寻找姜涌成和他的车子的。”
“李队长,这是我师父,金海公安局的许长生队长。”
孙怡先向双方做了介绍,许长生也和李庆峰握手寒暄了几句,然后话题转到了正事上。
“李队长,姜涌成的夏利车有线索了吗?”许长生问。
“没有,感觉像蒸发了一样。我们己经对5月26日早上5点以后从这个村子出去必经的所有路口的监控进行了回溯,都没有发现这辆车的踪迹。”
“有没有别的颜色或别的车牌的夏利车出去的?”许长生问。
“我们也想到了这种可能,所以只要是相同型号的夏利车,不管新旧、不管颜色、不管车牌都进行了逐一调查,好在也就13辆,到昨天晚上都被排除嫌疑了。”李庆峰回答道。
“这就有意思了。”许长生低声说道。
“许队长,你怎么看?”李庆峰问道。
“会不会是灯下黑啊。”许长生一边说一边往刚才进来的村口望去。
李庆峰和孙怡也循着许长生的目光望去,隐约可以看到高高的河堤。
“你的意思是姜涌成把车子沉到那条刘公河里去了?”李庆峰问道。
“这条叫刘公河?”
“对,是外面那条小清河的支流,年初水利建设的时候刚疏通挖深过。”
“我也不确定,但我相信别的可能如果排除了,那只有这种可能了。”
“这简单,我马上协调市里负责这河道清理的绿化部门就近调一些小艇过来,我们去河里探探看就知道了。”
车可能在水底这不是许长生刚刚才想到的,在昨天查看地图,研究罗布村地形的时候他就在想如果所有出去的道路监控都没拍到这辆车,那它一定就还在里面,而以姜涌成的条件,除了把车沉到水底没有其他可藏匿的第二个地方了。
趁着李庆峰去协调找小艇的空隙,许长生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