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找切入点。”
“要把启堂交出去吗?”裴汉明问。
虽然是亲儿子,但是该放弃的时候他一点不会手软。
而裴诚坤听了他的话却道:“就怕交出去启堂,也不能让她满意。”
“这.....”裴汉明脸上带了慌乱,就听裴诚坤又道:“怕就怕皇上也猜忌于我了。”
“应该不会吧?”裴汉明紧张的道:“您与皇上有多年的君臣情谊。”
“若皇上知道了你姑姑的情况呢?”裴诚坤凝重的说。
其实这么多年,裴听兰就好似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炮仗,存在于裴诚坤的内心。就害怕炮仗一旦爆炸,他们丞相府万劫不复。
裴汉明紧张的站起身,在房间里踱了几步道:“当初您就不应该让姑姑给岭南王做妾。”
裴诚坤看了他一眼,“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寒门出身,有了谢家的帮助才在上京城谋了个不错的职位。那时谢家与老岭南王己经有了合作,你姑姑被姜靖阑退婚又做出自缢的事情,老岭南王就提出纳她为妾。当时我只是谢家的附庸,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裴汉明听了这话,长长的叹息一声。就听裴诚坤又道:“当时我刚入官场不久,根本就不了解朝堂局势,也不知道谢家和岭南王府的处境。”
秦家皇室这些年一首在打压世家大族,想把权力都集中到皇室的手中。谢家和岭南王府是首当其冲,所以两家合作,要徐徐图之。
可当时别说他不知道这中间的事情,就是知道了,他也没有办法拒绝。更何况,当时如果他拒绝了,也就没有了今天的地位。
裴汉明不知道说什么了,又叹息了一声坐在椅子里。房间里一片宁静,两人都在沉思。这个局不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