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
一旁的徐鹏举倒是磊落干脆:
“王爷坦荡,国公府当然愿意成人之美。”
“只是,苏氏的嫁妆也是旧物,由她带去王府反而不美,不如留在国公府。”
“王爷另行给她添置新物,不知道王爷意下如何?”
荣王还真是妙人,没有提苏晚晚腹中胎儿是个野种这档不体面的事,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
陆佑廷笑得如同春风拂面:
“如此处置,本王并无异议。”
苏晚晚心头一沉。
荣王甚至不图她的嫁妆。
那图什么呢?
她笑得讽刺:“你们一个要霸占我的嫁妆,一个要霸占我的人,一唱一和,真的好热闹。”
苏南淡声道:
“他们不过当我们苏家倒台,不能给你撑腰而己。”
徐城璧老脸微臊:
“苏兄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这样一来事情圆满解决,有何不妥?”
苏南冷嗤,轻轻掸了掸衣袖,仿佛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
“圆满解决?你们是圆满了,最后我家晚晚落得个荡妇名声,嫁妆也被你们抢走,日后只能仰人鼻息做个妾室。”
“我们苏家女儿名声也受到牵累,这就是你们说的圆满解决?”
陆佑廷微皱剑眉,看向苏晚晚,眼神饱含深情:
“晚晚,你我日后可以长相厮守了。”
“你不用担心王妃,她久病卧床,不会为难你的。”
“你素来自视清高,视钱财如粪土,嫁妆钱财这些身外俗物,想来你也不屑于计较的,是吧?”
苏晚晚冷冷地笑了一下。
好一招道德绑架。
他凭什么以为,她会想与他长相厮守?
又凭什么认为,她不屑于计较嫁妆钱财?
她心不在焉地看向门口方向。
仿佛在等着什么人出现。
苏南打断陆佑廷:
“苏家女不会做妾,还请荣王殿下死了这份心,晚晚不会嫁给你做侧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