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跟踪的度你把握好。
能蹲到证据最好,如果不能,保护好自己,不要冒进。
第三个任务是给我的,昨天在8号冷库,我发现那些柜子有异常。
他们解释是马谦之前开药厂剩下的,可我看柜子还很新,不像是废弃的。
有些可疑,我准备着手查下他之前药厂的事。
第西,张书阳,你去查下郑强的车去哪了。
第五,冯锡金,你去查下这块铭牌的主人是谁,去哪了。”
“这是我昨天在8号冷库的犄角旮旯捡到的。”谢行云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个证物袋。
冯锡金接过,定睛一看,是一个很小的铁质徽章。
铭牌上己经锈迹斑斑,只能依稀辨别出铭牌上貌似是个人名,叫刘什么榀。
这个“榀”是他们根据模糊的痕迹猜的,因为如果是“品”,那字显得太小了,明显它是有偏旁的。
接到各自任务后,他们便各自忙碌起来。
李心找到这次带来市局的几个心腹,开了个小会,商量跟踪计划。
其中两个就是张童和严延。
在赵嘉案之前,他们俩还没在李心这里“挂名”。
但经过赵嘉案后,他发现,张童着实机灵且细致,而严延他有缺点,但重在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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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六,谷雨和葛月在周三的时候约好一块去爬白云山。
白云山有座很灵的道观,谷雨打算去看看。
葛月当时还笑话她,说她小小年纪这么迷信。
谷雨并不辩驳,只是笑笑不说话。
葛月爬山相当从容,在登山道上把一众年轻人都甩在身后。
谷雨时不时用相机拍几张照片,故意落后一大截。
谷雨是在等后面那个快爬断气的大妈。
今天要唱双簧戏,少了她可不行。
葛月本来高高兴兴跑在前面,一看谷雨落在后头,连忙折回来拉谷雨。
那大妈看到折回来的葛月,眼睛一亮,忙热情打招呼,那股要死不活的劲都少了。
“呀!是谢太太吧?”
葛月疑惑地看向下方戴个大帽子的大妈,辨认了会,没认出来此人是谁:“我是葛月,你是哪个?”
大妈三步并两步爬上来,拉住葛月,道:“诶呀,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真是谢太太你呀!我可算有伴了。”
葛月抽出手,再次念出自己的名字:“我叫葛月。”
“嗨,说这个。”大妈取下帽子,一张白惨惨脸皮紧绷发亮的脸在极力表达她很不屑。
她扯着红唇,嬉笑起来:“知道你叫葛月,但太太圈都这么叫,这么多年,你还没习惯啊。”
葛月认出了她,政协常委马谦的太太,常新兰,但她依旧不打算给好脸色。
“那是你们太太圈的事,我只叫葛月,你记不住也可以叫我葛教授,我很乐意听。”
听这话,常新兰明显也有点挂脸了。
葛月这话说得不客气,听起来像在说她们这些太太都是寄生虫,仿佛只有她葛月与众不同似的。
虽然这也是事实,她们这些太太的交际圈是围绕丈夫来的,丈夫地位高,她们地位也高。
丈夫最近要拉拢、交好谁,有时她们也要搞好关系。
但被人如此首白地说出来,心里总归有些不舒服。
这,也是太太们执意要叫葛月“谢太太”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