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要杀的目标,你抬抬手,放过艾希可以吗?”
秋哥牛眼睛瞪起来:“你们关系好到,你要冒险为她求情的程度了?”
“我只是同情她。”
“你忘记自己是因为什么被骗进来的了?”
谷雨垂下眼睛,她很清楚自己的弱点,那就是心软。
“记得,却依旧无法改变。”
秋哥丢开谷雨的衣领,谷雨摔在地上,痛得不停抽气。
秋哥看着,喉结滚了滚,发了回善心。
“行吧,我会叫人下来给她看看腿。”
“谢谢秋哥。”谷雨喜出望外。
秋哥撇开头,对身边的打手说:“抬她上去。”
就这样,谷雨再次被抬到阿北的诊室。
阿北看见来人是谷雨,还伤得这么重,惊呼出声。
检查一番,她怀疑谷雨有脏器破裂风险,要立刻动手术。
谷雨听罢,忙道:“钱我有,不用你们出钱。
你们要是不放心,到医院你们可以派人盯着我,我绝对不会轻举妄动。
只求你们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秋哥听罢笑道:“你想去医院啊?”
谷雨点头。
阿北为难地看着谷雨。
谷雨逐渐心凉,道:“你们要看着我死?”
“我们园区有手术室,用不着去医院。”秋哥凑到谷雨面前,一张脸辨不出喜恶。
谷雨讨好地笑道:“能治就行,你们看着安排吧?”
明确自己能得到救治,她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
太痛了,脑袋似乎是为了屏蔽这种痛,强制进入“关机”状态。
也算是好事,不用待在地下室,到了地面就有操作空间了。
.................
“葛教授,你知道谷副教去哪里吗?”
考勤组的人联系不上谷雨,找到平时跟谷雨关系最好的葛月询问情况。
葛月引她进办公室坐下,纳闷道:“怎么了?”
考勤组的女老师长得像旧年画上的福娃,平时无论什么时候,都很和气,可当下她的脸上却挂上了几分焦虑。
“是这样,谷副从昨天开始就缺课了,给她电话,一首也联系不上。
这不,就来找您问问么?”
葛月听罢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给谷雨。
彩铃反复播放,良久后,听筒里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的提示音。
“这是怎么了”葛月挂断后着急地又重拨了过去,电话依旧无法接通。
葛月不安地颠了颠手中的手机,咬起嘴唇上的死皮。
眼神飘忽,心中的惶恐迅速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