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咩?”
张童理所应当地说:“当然,我开瓶酒就值200块,要做其他的那是另外的价钱。”
这回连笤帚眉都笑了起来。
他掏出钱包,拿出400块,递给张童,道:“那就开两瓶吧。”
张童乐颠颠接过钱,花里胡哨地打开啤酒。
“开啤酒,附送舞蹈,绝对物超所值了。”
“你这算舞蹈?我奶奶的老骨头都比你灵活些。”
“这叫机械舞。”
男人们笑起来,骂着什么狗屁机械舞,听都没听说过。
张童连忙恭维道:“老板们做什么行当?出手这么阔绰。能不能也带带小弟?”
飞哥捏捏张童的胳膊,道:“嗯,还算结实,平时都怎么锻炼的?”
张童笑起来,道:“我们不干活时恨不能躺死在床上,还锻炼呢。
我做过垃圾搬运工、码头搬货工、工地小工,这都是力气活。”
笤帚眉男人道:“那是不容易,肩膀上得磨出茧子吧?”
张童笑着伸出手,道:“肩膀上的茧子早消啦,我前年做的活,今年做垃圾搬运和工地小工咧。
这手上,都是茧子,瞧瞧。”
笤帚眉男人上手戳了戳,手感挺厚实。
笤帚眉男人笑道:“嗯,你叫什么?哪里人?”
张童笑道:“张大宝,我妈说我是家里的宝。
白龙村张老二家的。”
“嗯,你在哪里搬砖、搬垃圾?”
“那个工地好像叫,庆海花岩二期建工,垃圾搬运工就是白云山工业区咧。”
“嗷,行不行的,我帮你问问,要是能带就带你。”
张童喜出望外,道:“那能带上我同伴吗?
我们同村,就刚刚给你们点菜那个,他叫张天赐,张金根家的。”
他俩的假身份是警局给的,任他们查,也查不出什么问题。
笤帚眉男人笑道:“行,我一块问问。”
张童点点头,道:“嗷,谢谢哥,我怎么称呼你喃?”
笤帚眉男人笑道:“大家都叫我秋哥。”
其他男人们异口同声道:“人送外号,赛张飞。”
张童哈哈大笑,伸出大拇指,称赞道:“嗯,这个外号取得真好。
很符合秋哥仗义豪爽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