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他一年后,因为抑郁症自杀了。”
“他这种人,还会抑郁啊?”
“他当时好像交了一个女朋友。”
“为什么是好像?”
“因为没找到他女朋友存在的证据。”
“那为什么说是交了女朋友?”
“因为他的朋友们都说他谈了个女朋友,可,警方没找到他女朋友存在的任何痕迹。
查他的行踪记录,发现他死前曾在美国匹兹堡停留了三个月,回国一个月后在浴缸里自杀了。
当时心理专家分析过他那段时间写的歌和博客,他们说,不排除有人精神控制过他。”
谢行云抬眼,看着谷雨,“我记得,你大学选修过心理学,你觉得精神控制,真能让人心甘情愿去死吗?
那是怎么样的控制呢?”
谷雨笑道:“你怎么知道我选修了什么?这么关注我?”
她虽笑着,后背却阵阵发寒,有个人,远隔万里,连她学了什么都知道。
如何能不让她后怕呢?
“我有个朋友他和你一个学校,他主修临床心理学,是他告诉我,他在课上看见过你。”
“一个学期的选修课,我能学到什么精髓?你太高看我了,问我这么高深的问题。你这么好奇的话,可以问问你那个朋友。”
“这个案子不归我查,而且早结案了,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谢行云的手机突兀地响起来,他站起身走到病房外去接。
过了一会,谢行云打开病房门,探头道:“局里有事找我,我就先走了,你好好养伤。”
“你的宝......石...”没拿走。
她话都没说完,谢行云就关上门跑没影了。
谷雨看着躺在米白色羊毛被上的黑丝绒盒子,心绪繁杂,随后将它收到一旁的保险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