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能性后心脏都猛地抽了一下,他说了句 “冒犯了。”
就开始一寸寸检查冯建裸露在外的皮肤。
冯建被他扒拉得有些火大,黑着脸不停地骂人。
保镖队长充耳不闻,检查完手检查脖子。
当他看见冯建后脖颈上的红点后,他心里有个声音:完了!
他立马扭头对何紫说:“夫人,您快打 120!先别问为什么,先打!”
然后立马又对保镖说:“快把刚才那小子追回来!”
“谁?” 保镖们都有点懵。
保镖队长咬牙,道:“刘二虎!快追!”
保镖们懵了一下,随后得令追出去。
冯建揪着保镖队长问:“到底怎么回事?”
保镖队长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还算精神的冯建,他在心里祈祷那一定不是毒针留下的痕迹,只是被蚊子咬了。
人千万不能在他的保护下死亡。
冯建见保镖队长迟迟不说话,脸色沉重几分,又加重语气问道:“你哑巴了?快说!”
保镖队长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冯市长,您后脖颈上有个红点,我担心是有人暗中下了毒针。
昨天守墓地的人里,其中一个就是刘二虎,我怀疑是他......但也只是怀疑,刘二虎是跟我一个军区退役的,他的背景还是很清白的,应该不会......”
冯建听闻,心中大惊,手不自觉地摸向后脖颈,却又不敢用力触碰。
此时,墓地的混乱还在持续,亲属们围聚在一起,满脸惊恐与担忧,议论纷纷。
时间在众人的提心吊胆中一点点往前走着,亲属们都关切地看着冯建。
冯建刚开始还存在侥幸心理,他刚才并没有感到疼痛,或许只是被什么虫子咬了,他这么安慰自己。
可十几分钟后,他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没了,那个刘二虎没追回来,他身体也开始出现中毒状况。
他捂住喉咙,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死死掐住了他的气管,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剧烈的喘息声,仿佛要将胸腔内的空气全部抽干。
额头的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滚落,脸色也在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则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微微颤抖着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何紫等人忙扶住他。
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扭曲而迷离,像是被一层浓雾笼罩。
他的胃部也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紧接着便是一阵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肌肉开始抽搐,从手指逐渐蔓延到手臂、肩膀,乃至全身。
每一块肌肉都像是被无数根钢针猛刺,他痛苦地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这钻心的剧痛,却只是徒劳。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呼吸愈发微弱,身体也渐渐失去了力气,缓缓滑倒在地上,意识逐渐消散。
不甘心!
不甘心啊!
他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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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海市市长死在儿子的葬礼上这个消息,如同重磅炸弹一般,瞬间在这座城市里炸开了锅。新闻媒体闻风而动,各路记者蜂拥而至,堵在警局门口,焦急地等待着警方的通报。
这个案子关系重大,由市局的谢行云担任负责人带领团队对案件进行执行操作,省局对案件进行监督检查,并督促其执行。
晚上11点的市局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
冯锡金率先汇报道:“我们在墓地旁边的一个窑洞里找到了被迷晕绑在柱子上的刘二虎。根据他的交代,昨天晚上他到墓地旁边的公厕上厕所的时候,遭到一个身高与他相近的男人袭击并迷晕,之后发生的事他一概不知。
我们抵达窑洞时,他确实处于昏迷状态。且根据医生的检查结果来看,他体内的麻醉剂含量与他所描述的遭遇相符。
所以,他应该不具备今早作案的条件,应该是有人冒充了他。”
等冯锡金汇报完,李心接话道:“根据尸检报告来看,冯建是有机磷化合物中毒致死。
这种毒剂毒性极其猛烈,进入血液循环的致死量仅为几微克,通过刺入方式中毒,反应时间在 10 - 30 分钟内。
这种毒剂无论是正规渠道还是非法渠道都极难得到,且由于其极高的毒性,运输和储存都需要特殊的防护措施和专业知识,稍有不慎就会导致毒剂泄漏,由此推断,投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