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打来打去的,就没完没了了。
“陈掌门,刚刚你所说不会对我做什么是真的吗?”
许迢迢从白姣姣怀里支棱起来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陈清漪。
“你这小鬼,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
见被这低阶弟子怀疑,陈清漪脸上瞬间浮现一抹恼怒之色。
“那我便留下来帮陈掌门吧。”许迢迢干脆道。
谁让她跟着陈桑学艺是实打实的呢?早死晚死都是死。
她在符峰待了三年也无缘进去一见那是什么宝物。
姬无楚见她同意,便顺水推舟道:“那,沉书你带着伤重些的弟子先与我回去,陈掌门虽说只要迢迢一人,但是恐怕后面需要增派人手,司诀,白姣姣,李戟,你们便在附近守着等候陈掌门调派。”
说是等候陈清漪调派,不如说是万一许迢迢呼救便赶紧通知他。
不过姬无楚了解陈清漪为人应当不至于做出什么事,此举是为了安许迢迢的心。
将一切安排好,众人散去,独留许迢迢面对陈清漪,不对,还有个瘫软在地的陆夫人。
然而与许迢迢一同承担着奇怪气氛的陆夫人下一息便被陈清漪一下弄晕过去。
许迢迢眼看着场上就剩她与这个奇怪的陈掌门了。
“陈桑,他还好吗?”陈清漪沉吟片刻突然开口道。
原本严阵以待以为她要发难的许迢迢悚然一惊,这旧情人的口吻是怎么回事?
再一想到那陈桑那满是皱纹刻薄的老脸,许迢迢麻了。
陈长老看起来和司诀他爷爷也差不多大了。
这陈掌门长得如花似玉冰清玉洁,怎的口味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