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紧张起来,摇头道:“都是在后勤扛米包练的,云——之前一首在军营,抱女孩这种事,是真的没有过。”
云鹭不知为何窃喜在心,回过神来一想:不想和不能是两码子事,要不是有那病在身上——不定多少女孩投怀送抱呢!
想到这,不由得撇了撇嘴。
赵云见云鹭不信急得拉住她的手道:
“我对天发誓,真的没有!若有半句虚言,管教我天打雷劈——”
云鹭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捂住赵云的嘴,拍了拍他的唇道:
“呸呸呸,胡说些什么——没有就没有呗!以后不准乱发毒誓,知道吗?这种东西,说出来会应验的。”
“好,我不说。”
赵云见云鹭关心她,瞬间笑弯了眼。
一边马岱见了,忍不住啧了一声,腹诽道:
真是老房子着火,烧起来没救。
也不是谁当初在自己府上信誓旦旦——“怕连累姑娘,所以才兄妹相称——”
云鹭不是姑娘吗?怎么到了自己妹妹这,他赵子龙就不怕连累云鹭了?
“该我上去比试了。”
再不想看两人之间的互动,马岱翻身上了台,对面却派出了周泰。
两人身高得差了二十多厘米。
马岱唯有靠闪避或者上撩求取胜机。
云鹭盯着自家堂兄瞧——见马岱几乎整个人都到了周泰的影子里,不由得为他紧张。
一旁赵云却拍了拍云鹭的肩,示意她坐下,然后道:
“我帮你按按,依我看,你和周都督怕是还要再比上一场。”
云鹭看了眼赵云的手,满脸通红摆手道:“不不,我自己来就好,其他人看见了,该说闲话了。”
赵云单纯从比斗的角度考虑,并未顾及男女大防——此刻被云鹭一点,也反应过来。
脸瞬间就红到了脖子根,却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一句解释得话来。
只得死盯着台上,装作认真分析战局的模样。
云鹭一边揉腿,一边看台上的比斗。
马岱己绕了几圈,周泰却如老僧入定般——基本就是站在原地不动。
赵云说的没错,自己堂兄怕不是这个周泰的对手。
马岱距离周泰还有两个身位。
云鹭正准备起身活动一下腰,就看到周泰眼中精光暴涨——速度之快,身上几乎都起了一层残影,只一步,便冲到了马岱身前。
膝盖下压,将马岱连腿带腰都砸在了地面上。
云鹭担心马岱受伤,惊呼一声跑到台边——却见马岱愤愤地起身,按了按磕得发青的膝盖,冲她摆手道:
“我没事,这场比斗,是我输了——”
说完,一瘸一拐地下了擂台。
江东的将士们顿时欢声如雷。
刚才周瑜意外受伤而积攒的愤懑,这下似乎都得到了宣泄。
“云鹭,我——”
马岱下了擂台,见云鹭一脸担心,别过头去不敢看她。
“没关系,有我和义兄在呢!我们一定能赢下来的——义兄,你说句话啊。”
云鹭拿肩膀顶了顶赵云,示意他出言安慰下马岱。
赵云沉默了一会才道:“云以前在死士营的时候,教习师父说过一句话——怕输的人赢不了。
输了就再练,练到赢为止,子龙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云鹭、岱兄,该我上场了。”
赵云说完,便上了擂台。
一站上去,就感觉周身的温度都高了几度。抬头一看,对面太史慈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瞧。
“子义兄——一别数年,不想在此相遇。”
这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好奇起两人的关系来。
云鹭也没想到赵云居然认识太史慈,当即把目光移到了太史慈身上。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子龙兄,如今各为其主——待比斗过后,子义定尽地主之谊——到时再与兄分说。”
赵云听太史慈如此说,后知后觉。
太史慈新降,之前在宴会上,他明明认识自己——却没有揭穿自己的身份,想来己让周瑜起了疑心。
或许周瑜派他上阵,除了看重太史慈善骑射,估计也存了试探他的意思。
尴尬地挠了挠头,懊恼自己太过冲动,多半给太史慈添了麻烦。
按下想要叙旧的心,赵云冲太史慈点点头道:
“既如此,太史兄请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