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自然喜欢。”另一人得意洋洋地说。
绛明宫灯火通明,路上,荼昳碰上了许久不见的人。
那女孩白衣羸弱,身长玉立,气质温婉清冷,眉眼精致柔和。
“粟樱见过上仙。”那人见着她似乎也惊讶了下,低着头行了一礼,她身旁随着的婢女也低眉行礼。
自从花明月死后,粟樱在绛明宫存在感也极低,仿若不存在这个人,荼昳基本没见过她。
不过念及当初她为她解围,虽是带了些别的目的……
荼昳点头,语调一贯的温冷:“粟樱姑娘。”
“这么晚了,上仙打哪儿来?”粟樱问。
“帙浩塔。”她言简。
“姑娘若无事,我便先离开。”她平声。
粟樱温声:“上仙慢走。”
回殿路上,粟樱问身边的满姬:“朱珊珊那边可安排妥当了?”
“妥当了。”满姬靠近她,悄悄说:“明日有人会引上仙到书房。”
粟樱点头,转而说:“去婺水殿。”
婺水殿,书房。
此刻瑾郁还在书房理事,房内静默,首到有人传唤粟樱求见时,瑾郁煞然才想起还有这号人。
虽说他因要做戏的功夫,是刻意要把粟樱和花明月做对比给花埕看,但瑾郁其中说的话未尝没有真心。
比如长得像她三分,确实不是好事。
她只能是她,没有替代品。
想了一下,他也没撂下笔,淡淡说:“传。”
很快,粟樱规规矩矩入内,低身跪下,恭顺行礼:“粟樱见过尊上。”
青年指尖触着卷轴,玉冠黑发,气质是阴冷冷淡。他淡淡:“何事?”
“明月妹妹丧葬,父亲久久不归,粟樱请求离宫。”
离宫?
瑾郁淡淡地想,确实该离宫,否则万一何日看不顺眼了这张脸,给她剥皮抽筋了怎么办。
“准。”
粟樱还跪在地上,低头又道:“走前,粟樱想为尊上做一事。”
“不必。”
粟樱面不改色:“是关于上仙。”
瑾郁终于舍得给她一个眼神,不过也寒凉折火的,他扫视粟樱:“本尊不关心她如何。”
“尊上只是这般说而己。”粟樱脊背挺首,不屈不挠不卑不亢,容色平静淡定。
像她,不过只像三分。
收了目光,他淡淡:“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