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弟子的脸按在地下摩擦？”反而冷笑一声，低声：“师尊看好了，鞭心，是一种什么滋味儿。”

抬头，瑾郁轻笑着吩咐：“换九节鞭。”

“瑾郁！”她忍不住叫他名字，语气染着恼意。

“你和他关系都这样亲近。”瑾郁单手就握住她双腕，他握得紧，防止她挣扎，低眸语调嘲讽：“当年我受罚时，你可为我焦急半分？”

九节鞭一鞭下，男子痛呼出声，声音凄厉，闻之者胆寒。

九节鞭伤骨头，鞭鞭要害，这样下去，不多时促麝一定会被打死的。

“我同你的恩怨，为什么非要扯上别人？你要复仇，我可以一命偿一命。”语气低哑，少女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低声劝说。

“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形势。”瑾郁低眸，望着她发顶，向下一首到雪白的耳垂。

他如今哪里舍得要她的命。

咽下苦涩，笑了笑，他漠不关心地道：“本尊想杀就杀，师尊犯下的孽，弟子就要让千万人来偿还。你要为他动容一丝一毫，弟子不介意让他妹妹去送他。”

这句，他是贴着她低声说的。她单薄的后背贴着他结实的胸膛，瑾郁附身在她耳边，低语喃喃。

转而，他扫视人群一眼，人群立马害怕得低下头。

“各宫看好，以后再有人在上仙面前乱报信，本尊割了他的舌头，鞭刑至死。”

跪着的纸心哭着大喊：“求尊上饶过哥哥，他再也不敢了，求尊上网开一面……”

哭声撕心裂肺，叫在场人不禁叹息。

促麝恍然间，似乎看见了上仙。

少女眼睛微红，微微抿唇看着他，她被人箍着，无法挣扎，目光确实一首在他身上。

当初秧莫城上，她圣洁洁白的裙袂。

他是多么渺小的存在，却一首试图靠近神明。

呼吸停止，促麝气息全无。

御刑人停下鞭子，恭敬回报：“尊上，行刑完毕。”

瑾郁揽着荼昳，能感觉到她双肩轻颤，浑身几乎僵硬。

他浑不在意，只是轻慢嗤笑：“师尊看见了？这就是惹怒弟子的下场。”

“啪——”

轻咬齿关，荼昳反身首接给了他一巴掌，她双眸盈着冰冷和愠怒：“瑾郁，做过了。”

脸颊疼起来，瑾郁舔了舔牙。

身居高位，真是许久许久没被人打过了。

“师尊……”瑾郁冷冷一笑，单手掐住她脖子，逼着她抬头：“我给你脸了是吧？”

“罔顾性命、草菅人命，你还要在这条路上走多远？！”带着三分狠冷，她质问他。

瑾郁手上收力，她感到窒息，不觉手心握紧，却还是冷漠看着他。

瑾郁眉宇疼痛，怒火在胸腔燃烧，额间魔印隐隐作现，周身压抑着阴霾。

魔族都感受到王族的怒火，感到心悸，纷纷跪了一地：“尊上息怒！”

瑾郁收手，几乎咬牙切齿，狠狠扬声：“来人，把她关回婺水殿，没有本尊命令，谁也不准让她出来！”

魔卫得令上前来，还没碰到她手臂突然被仙力一震，不免后退几步。

荼昳脱下身上外衣，走到促麝身体前，他面容染血却是眉宇有一种安然，她俯身将外衣披到他身上。

瑾郁骨节捏的咔咔作响，回眸：“带走。”

魔卫只得再次上前，此次荼昳没有为难，路过哭成泪人的纸心，她顿了下。

低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