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密密麻麻,像受的伤。
瑾郁有一搭没一搭顺着她的长发,望着下面的星光点点,声音哑:“酒醒了?”
她没说话。
指尖钻、入大衣,指腹到红痕,瑾郁忍不住蹙了蹙眉,低叹:“这么容易、肿?”
她没说话。
发觉她过分的沉默,拿指尖捏了捏她腿、根软肉,瑾郁沉吟,又问:“弟子弄疼了?”
她终于是忍不住了,有些无力抬了下酸软的脖子:“……沐浴。”
瑾郁一愣,失笑:“弟子的错。”
最后一次后,周围无水源,他只简单擦了擦,对有轻微洁癖的她,自然有些无法忍受。
……
仙域,一处客栈。
热水温和,浴桶中花香极浓,沉沉醉人。
屏风绝了外侧的说话声。
她将浑身洗净,雪白皮肤上还是有红色吻痕。
里面没有衣服,只有瑾郁抱她进来时随手挂在一旁的一件他的外衣。
少女头靠桶沿,浸湿的长发扬洒水中,她疲倦地闭眼,灯光有些刺目。
花瓣掩盖水面,连同皮肤上红极的印记。
灵长成了个镯子挂在她手腕,被泡在水里,它沉默了好久,结结巴巴说:“你们俩,你们俩……”
酒气早散,荼昳当时虽喝了酒,但却没喝多少,此刻早就醒酒。
她将泡在水中的手腕抬起,掀开眼瞥了下灵长:“嗯?”
灵长羞得说不出来话:……
等了它片刻,少女就垂手将手腕再放入水里。
不说就继续泡。
灵长老实了,就开口:“有一句话叫,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少女垂下的眼,睫翼颤了颤,沉吟不语。
灵长便继续小心试探:“他既然喜欢你,那你是要借以此讨点东西……比如给仙界喘口气?”
荼昳微微蹙了蹙眉心,语调轻极:“闭嘴。”
灵长:……
主子的心事真是越来越不好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