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吗？

心口作痛，居然又感觉到暴戾。瑾郁压了压心头情绪，抱着她紧了紧，低声开口：“还挺勇敢，舍下无尽寿元和锦绣前程。”

她表示沉默。

用鲜血和痛换来的几十年情爱，有人理解，有人鄙夷。

“你记得差人把药方送给侉浅。”她靠在他怀里，软软的发贴着他胸口，清瘦单薄的一只，抱着令人怜惜心软。

瑾郁如鲠在喉，突然想问她：如果我不是魔，或者不是仙魔混血，我们可不可以在一起？

但最终，他沉默，把话咽回去。

他不是魔，又怎样。

她是仙，生来就是，磨灭不了。亦或者说，她一出生，就是注定是神明。

他弯了弯唇，笑容温和，低声应她。

感觉到她似乎疲倦，瑾郁轻轻揉了揉她长发，低声安抚着哄了一句：“你睡吧，弟子抱着你。”

少女坐在青年怀中，压着嗓子“嗯”了一声，她确实困的厉害，轻轻合上眼。

瑾郁护着她脊背，轻轻地拍着。

等她呼吸平稳，瑾郁才泄了泄温润乖顺，他眉心若有若无拧起，眼神复杂。

指尖却是去，抚摸她眉心。

“装的真好……”他低喃。

比平日更加的温婉和靠近，会笑会回应他。

这不加掩饰的主动，太不像她了。

她不爱他，这些动作怎么会是发自内心的呢。

在山顶上的缠绵，醉酒的她有下意识抗拒，才是很真实的她。

但瑾郁却是轻轻一哂，低声：“可我不在意。”

哪怕你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