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遭了天谴,这……”三长老也是垮着脸,欲言又止。
二长老沉沉吐了口气。
……
辛茹轩内。
温凉的空气掺着清浅幽香,飘渺着清淡的茶香和瓜果香。
少女鹅黄色轻纱的裙摆垂到冰凉的大理石地面,衣袖的薄纱卷到手肘,露出雪白清瘦的小臂。长发缠着轻纱上,骨节如玉的指捏着画笔,不轻不重深深浅浅在画布涂画。
辛茹轩内寂静凉爽,少女精致而清冷的眸光照透了灯光。
瑾郁低手揽住她腰身,在这靠窗的小案边坐下来,黑衣被光照的有些滚烫,他垂眸瞧了眼画:“画什么呢?”
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绿色草丛,可怜地只有几只零星的小花。
问她还拿着绿色的画笔,涂上更多草丛。
瑾郁按住那只清瘦腕骨,挑眉低声:“这么多绿色?”
炎热,虽然她皮肤一向都是凉的,但也穿的不多,薄裙下骨相的轮廓若隐若现。
怀里的她索性不画了,后坐了坐,脊背贴着他胸膛,然后垂眸:“这不是魔宫高端的艺术?”
“?”瑾郁知道她又在开冷玩笑,抿唇淡淡一哂,轻轻捏了捏她腰间软肉:“什么艺术?”
荼昳抬头,侧了侧身,看着他眉眼:“浮华园的花,快被扒光了。”
那只狐狸己经快成精了,不敢扒拉婺水殿的花,己经会到处找花园里的花扒拉了。婢女们知道这是魔尊挂在荼昳名下养的,都恭恭敬敬着,不敢拦。
瑾郁轻笑一声,一手去捏了捏她耳垂:“我这就让人把它抓回来,再把花移回去。”
荼昳不置可否。
她回头,抽出瑾郁手里的绿色画笔,继续涂。
瑾郁捻着她衣袖轻纱,指尖钻进衣袖,指腹慢条斯理来回摩挲着手下凉凉的皮肤。
“近来热得很,弟子能和师尊一道睡吗?”瑾郁靠着她近,身上的热气很快就被抚平,不禁调侃道:“抱着你,弟子房里都不用放冰。”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