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保了吗?”瑾郁平声。
她抬手,撇开他掐着她下颌的手。
“你去,”少女清冷的眸光,混着点点威胁和有恃无恐:“你看我会不会拿这条命,给同族殉葬。”
瑾郁身侧的手攥紧,突然单手掐住她脖子,把人抵上了墙面。
他稍稍一收力,看着她因失氧爬上淡红的肤色,几乎咬牙切齿:“你拿命威胁我?!”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呼吸困难,她冷淡看着他,不说话。
瑾郁轻轻松开手,转而,他突然拿起她身侧的手腕,将墨色的镯子套入她手腕。
婳诔再次束缚她。
瑾郁放开她,她却因为腿软差点站不稳。
婳诔本来是瑾郁怕她自尽才给她套上的,因她的顺服取下,因她的反抗禁锢。
“师尊,俘虏是没资格说话的。”瑾郁垂眸端详她绝色的容颜,语气含着淡淡的讥诮。
抬眸,她冷淡看他,语调难得带上讥诮:“你不是吗?”
他囚身,她囚心。
瑾郁喉结滚动,抬头,冷哂。
他不再看她,也不作答,回身大步离开。
瑾郁从主殿走出来,昨夜的温和和交缠仿佛己在遥远。
既然她不爱他。
那就逼着她爱。
……
瑾郁走了不久,绵菱走进来,小心翼翼开口:“上仙,这是尊上着人送来的。”
一碗药汤,和一瓶药膏。
荼昳靠在桌案,冷淡开口:“拿走。”
“上仙,这是尊上要求必须的。”绵菱抿唇,小心劝说。
昨日醉酒,意识全无,荼昳不清楚自己和瑾郁做了什么。
西肢酸痛无力,也不知是宿醉带来还是……
而每次做完,她也知道会喝避子汤。
她将药碗拿来,不有犹豫,仰头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