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而是低身把她抱进怀里,低头,轻轻亲吻她脖颈,和眼尾的残泪。
“其实你方才再乖些,弟子倒是用不着杀这么多人。”
他冷哂:“师尊,这是你自找的。”
凤榭台的风一阵刮过二人的衣袖,生死悲凉,唯有其中相拥的一男一女,爱恨交加,生死界线模糊。
瑾郁将荼昳带回了婺水殿。
绵菱和婢女魔侍们早己发现殿里没了人,如今都跪在婺水殿里请罪。
瑾郁进门,目光甚至不在一堆人面前扫,拽着手里的人,不紧不慢走进寝阁,略有随意开口:“滚出去跪。”
随后走入寝阁,“嘭”地,大门关上。
瑾郁进门,握紧她手腕,首首把人抵在墙上。
她双手被他高举按在冰冷的墙面,衣袖落下,雪色纤瘦的小臂露出来,墨色的手镯落在小臂中间。
荼昳看着他,等他下言。
二人离的近,瑾郁再低头,就可以碰上她的唇。
屋内的香还有淡淡的余味,双方各自的体香彼此都闻得清楚。
瑾郁压了压唇,他凑近她耳边:“方才凤榭台,弟子也算给你留了些颜面吧?嗯?”
留了颜面?
她眼睫轻颤,却是扯了扯唇角,带着极浅的笑:“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瑾郁轻哼一声,慢慢松开压着她的双手。
他退后一步,一面随手解开身上氅衣的扣子,一面若有若无地带着点点胁迫:“只可惜,婺水殿这批人,又得换了。”
他随手将氅衣扔在一旁,走向寝阁桌案边低身坐下,瞥到桌上还存在的几张白纸。
“……什么意思?”荼昳靠着墙,她蹙眉,冷声问他。
他并未回答,只是看那些纸张,突然觉得烦,用魔火将纸烧了个干净。
房内没开灯盏,关门之后,格外黯淡,片刻,他终于开了口。
“仙界的人你不让我杀,我此刻杀几个魔族人,师尊,你不会又要阻止吧。”他抬手,捻弄桌上的白玉兰,略有轻慢和淡嘲,衬得他身上阴冷暴戾越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