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他面前，细长脆弱的脖颈暴露，黛青色血管隐隐作现，莹白如玉的皮肤下苍白脆弱。

“咔哒——”

她解开他腰封的暗扣。

……

白日，一室荒淫。

勉强餍足了的青年此刻懒懒散散靠坐着长椅，动作略散漫地握着身边少女的手腕，将她一双手放入盆里。

温热的水灌着少女的手背手心。

瑾郁眉宇阴冷褪去许多，只有舒展和淡笑，他虽有些漫不经心，但也是实打实的耐心和细心，轻轻揉搓她指腹指尖。

荼昳垂眸，看着小盆里自己的一双手，透明水面盖着粉红花瓣，但可看得出自己的手还在发抖。

瑾郁嗓音有些低哑，语气轻轻而惺忪：“礼制规定婚前半月禁欲，委屈师尊了。”

她没说话，只是略微松了松眉眼。

瑾郁拿了一旁的软帕，细心擦拭她手指间的水珠。

她的手型好看，骨形就清瘦，指腹冷白泛点微红。

瑾郁一贯喜欢。

他也没告诉荼昳，当初在地牢对她这双手动过刑的人，己经被他砍去双手了。

“……纸心。”她只是抬头看他，口中轻念一个名字。

瑾郁深敛的眸沉了几分，自喉间缓缓应了一声“嗯”，轻缓：“你听话些，她自然会好。”

抬手点了点她眉心，瑾郁起身来，将随手搭在长椅的外衣低身披到她身上。

他唤了魔侍进来，吩咐将水盆端下去，然后又宣了魔医去找纸心，最后才说：“吩咐小厨房熬些粥。”

魔侍一一应下，便退下了。

荼昳靠坐于长椅上，身后垫着软枕软垫，她身上披着瑾郁的外衣，指尖搭在膝头，抬目并看向立在她身前的青年。

缩了缩指尖，荼昳问他：“牵涉无辜人，你以为很好吗？”

瑾郁回身，目光低下与她回望

褪去乌云，湿润的淡淡日光里，他周身都是淡淡阴霾和恣睢。

瑾郁启唇，回她：“能达得到本尊目的，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