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目光却又没在她们身上。

他嗓音慵懒，没个正形。

她说：“你弄疼我了。”

闻言，青年倒是松了松眉宇，淡淡哼笑：“原来你也知道疼。”

但他还是松开了手，目光瞥了一眼她手腕的红痕，好似有些青紫了。

毕竟在轿辇上，他就一首抓着她。

指腹揉了揉那道痕，瑾郁用了灵力，让那痕迹消下去。

随即他敲了敲扶手，吩咐：“绵菱，煮些茶来。”

桌上全是酒杯酒盏，还满桌子荤腥。

他又令人撤了几道菜。

魔尊动作不小，不少人都看着，齐二公子平日看舞女认真，今日都忍不住偷偷分开目光。

他和妹妹齐妖说：“果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过就荼昳上仙这脸，尊上都折在她裙下，不奇怪。”

坐在他旁边的梦步苏握着酒盏的手一紧，垂下眼，抿了口酒。

齐妖眯着眼，时不时打量主位，并不说话。

齐二公子知道她在想什么，低声安慰道：“哥知道你喜欢尊上，你且安心，就算魔后之位没了，副后西妃不随你挑选？再者说你看荼昳上仙那身子，说不准哪日香消玉殒，魔后之位你就唾手可得。”

“何况男人嘛，多情。当初还是尊上废她一身修为，还让她在宫里为奴为婢呢。”

民间还有传言，被禁于宫闱的荼昳病入膏肓，红颜薄命。

齐妖闻言，偷偷打量了一眼高位上的金衣少女。

她的漂亮能粗浅掩盖病弱，于是刚才还不觉得，可现下仔细一打量，看得出她眉间病色虚弱。

美则美矣，身上的美甚至透出来的是病态美。

齐妖松了口气，理了理腕间的鎏金镯子。

茶水端上来，瑾郁替她舀茶，他靠近，低声说：“吃点东西？有尽欢楼的水晶饼。”

是上次在尽欢楼她喂他吃那个。

荼昳捧着茶盏，语气低轻：“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