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郁松开手,不轻不重推开她。
瑾郁后靠椅背,不紧不慢双腿交叠,懒懒散散开口:“敢留一点疤,本尊砍了你们。”
内伤这些魔医们不会,但皮外伤还是不在话下的。
立即有魔医跪行连忙去替荼昳看身上的伤,不过瞧了一眼,就开口:“回禀尊上,上仙身上皆是皮外伤,无关紧要,只需上过药后便可痊愈。”
不愧是魔医,无法替仙族看一点病。
若是无关紧要,那为何上仙方才居然无故咳血呢。
危絮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住嘴,只能祈求瑾郁能给她换个仙医。
可青年只是支着头,散漫“嗯”了一声,看起来并不关心魔医说什么。
魔医从袖子里掏出瓷瓶,小心翼翼呈上去。
他挥了挥手,淡声:“都退下。”
魔医劫后余生,纷纷都极快消失了。
危絮躬身后,也离开。
内阁魔炙石极热。
瑾郁捻着瓷瓶,垂眸看向地下的少女:“还有力气没?”
她浑身血香,引得他有些略略蹙了蹙眉头,手背青筋凸起。
她不说话,甚至自己强撑着站起来,瑾郁却都能料想那垂下目光里的冷漠。
他没那么好的耐心了,他伸手,再把人压下去,避开她颈间的伤,按着她上身伏在自己腿上,单手拨开瓷瓶瓶塞,松开她脖间系着的手绢。
然后将药粉撒上去。
粗暴首接。
唯一没再给瑾郁火上浇油的是,她没有试图反抗挣扎。
只是,荼昳自己都不知该说什么,反应什么。
二人欠下的命又多一条,那隔阂里尸山血海,填平仇恨的同时,多起来更难平下的起伏。
灵力传入仙骨,暂缓荼昳浑身的痛楚。
瑾郁垂头挑起她下颌,指尖微柔了些,极轻摩擦她皮肤。
“师尊,你也该学学,什么是听话,什么是臣服。”
喉间酸涩,血色染唇,她语调冷淡:“做不到。”
他嘲弄一笑,语气却是耐心知至极:
“那我就慢慢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