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脉,成功通过了齐灵、聚灵、释灵三条,在全身形成了回路。
看来她这几个师兄还有点用,经脉接得挺快。
妗嫒殿自带冷沉的淡香,白灵木质尤其温养,薄月峰灵力极盈。
这香气更能压住他的浮躁,让他安心平静。
婳诔的镯子她取不下,还锁着她手腕。
他捻着她指尖,垂头缓缓亲吻。
“养血莲的时候,痛吗?”他轻轻问她。
如何不痛,瑾郁今日查阅了一整日的书,可只得到一点消息,也是他唯一知道的。
母株用心头血浇灌,甚至不是一日两日,是数年。
青年喉结滚动,他语调哽咽:“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我问不出来,你又极力掩饰,”
滚烫的泪落到她指尖,瑾郁抚去,却突然再低声道歉:“对不起。”
绛魔族这般危险的血脉,瑾郁失控那一个月对她身心剧烈的折辱,他如今都不敢再想。
他就维持这个姿势,很久很久,首到天色己有微亮,他才起来。
瑾郁不想离开,分别半日,他都好想她。
目光凝了凝,瑾郁喉结滚动,最后又低身去亲了亲荼昳眉心,看她一眼,才转身离去了。
危絮在薄月峰下候着,他见瑾郁出来,瞥到尊上冷红的眼尾,立马便垂下了头。
危絮随着瑾郁走时,顿了许久,还是道:“尊上何不就在薄月峰陪着上仙?”
轻顿,瑾郁虚了虚眼。
半晌,他道了声:“她未必想看见我。”
南衡说得对,这些伤尽是他给的。
神塔后,她就一首在抗拒他…再确切一点,不如说她在怕他。
从生理到心理。
每次触碰她,感受到她的发抖,瑾郁感觉心胸痛得厉害。
那一跪,他到底带给了她多大的阴影和痛苦,居然能真得折断了她的骨。
何况她数次性命垂危,数次险些就消失在他面前,瑾郁真是怕了。
他不能失去她,她必须好好活着。
抬了眸,目光敛去那沉沉痛色,青年的眉尾也有些淡红,他压声吩咐:“去蓬莱。”